“瞌睡就趕快睡。我也快睡了。”

“我等著妻主。”

“不用,如果你黑眼圈了,爸媽會更擔心。”‖思‖兔‖在‖線‖閱‖讀‖

“哦。那妻主你也早點睡。”

“好。”

沒有一分鍾端木槿身側就響起了均勻的呼吸聲。

端木槿嘴角的笑還沒有消失,手機亮了。

上床之前,她把手機調成了靜音,屏幕上麵顯示著文海的名字。

“怎麼樣?”

“奶奶說你必須給她們一個好的理由,或者一個承諾。其實她們是想要你作為黑暗主子的一個承諾。”

端木槿扯起嘴角無聲的笑了,這些人不見兔子不撒鷹,總是喜歡把利益最大化。

一定是這些鼻子比狗都靈敏的人猜想到了什麼。她們這些要求,一方麵是給自己一個麵子,另外一麵何嚐不是在試探自己,試探自己手裏的黑暗力量。

也好,不妨趁此機會讓她們看看自己手裏的黑暗到底有多大能量。

“我作為黑暗的主子可以無條件接受一個任務。”

電話那頭的文海反倒緊張的呼吸都亂了:“這怎麼可以!你難道不知道你的一句承諾是大多的事?”

“任務難,我們黑暗不怕,不過違反一切基本原則的事情我不會做。”

“你真的決定了,我可是聽說.....聽說革新派現如今處境十分不樂觀,你......”文海作為從小生活在文姓家族的人,剛才這些話根本就不應該說,可是他又擔心端木槿太小看革新派這些老家夥了,心思轉動間,還是隱晦的提醒道。

“沒事,我的決定也不是對黑暗一點好處都沒有。謝謝你,回帝都我請你吃飯。”

“你這是欠我第幾頓飯,不過......你要單獨請我。放心,我不會做過分的事情。”

“可以。”

第二天早餐期間,端木槿就告訴張母事情有回轉的餘地:“隻是您的那些手下可能沒有辦法了。”

張母神色一頓,歎息道:“已經很好了。”隨後對張父吩咐道:“一會兒通知下去,就說我病了不見任何人。”

“嗯。”張父眼裏有著跟張母一樣的情緒。張父了解張母是一個重情義的女人,如今她自己沒事了,可是曾經妻主的那些手下就完蛋了。妻主心裏一定不好受,但又無能為力。

張父自己也明白,自己兒婿如今盡了大力才保下了妻主,如果再提其他要求就太過分了。如今妻主稱病不見人也算一個辦法。

“爸媽,我一會兒要出去辦事。”

“嗯,去忙吧,辛苦你了。”張母如越欣慰了。為自己,為自己的兒子欣慰。

之後端木槿去跟常姐商量先留一些人手給她,又給帝都眸一打電話要她們整裝待,也信息給信息部要她們做好準備,同時也在等待文海的消息,看看她到底是什麼任務。

端木槿離開張宅沒有多久,高層零時組成的檢查組登門拜訪。並且隻需在家裏做筆錄就可以。

瞧見這些人如此行事,張母一顆心徹底放下了。如果不是自己兒婿的努力,這些人現在不會這樣和氣。自己也不可能有在家裏做筆錄的優待。

兩個小時以後,調查的人起身離開,當然走的時候什麼消息也沒有透漏出來。

“妻主,這些人......我有些看不明白。”張父小聲詢問一旁一口接一口喝著茶的張母。

“沒事。她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