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裏的人並不像電視,電影裏麵演的那樣,一大幫人時刻聚在一起,好像隨時都有開不完的會,抽不完的煙,吵不完的架。

反倒是如果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平時根本連人也見不到麵,隻會偶爾電話聯係一下。端木槿這一次行動見證不會太多,她們隻會在第二天收到小弟的彙報說某某死在了家裏。

"你為什麼要綁了我?"某一棟上好的別墅內,一個男人被敲暈在了巨大的床上,一個麵色緋紅,還帶著倆分醉意的女人被幫在了椅子上。

"如果你不知道,你這麼驚恐做什麼?"端木槿拿著一把最新消聲槍托起對方的下巴緩緩問道。

"我......"

"我什麼我,是不是沒有想到我會回來的這麼快,而且還準確的找到了在幫會裏煽風點火的你。"

"不光隻有我做了,其他人也做了。為什麼隻來找了我?"被綁著的女人已經驚恐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那種神色隻有福禍心靈感知死神來了才會在人臉上乍現。

"隻剩下你一個了。"老管家笑的和藹,緩緩道。▒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其他人都已經不在了?"這個女人恍然了悟,眼裏都是死氣。

"想活命嗎?"端木槿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真的可以?想活,想活。"這個女人快要把自己點頭點下來了。

"說說你到底遊說了誰,說了什麼?"

"你真的會饒過我嗎?"麵前的女人還是不敢輕易相信。

"畢竟我還沒有接手花幫,不能讓人認為我太冷血無情了。"

端木槿的話麵前的女人心底其實是不相信的,但是想要活命又好像特別相信。

沒一會兒端木槿就了解了最為細節的消息,與此同時被花家煽動起來的第一波火差不多可以得到控製了。

"撲通......"那個女人在說話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被端木槿一槍打死了,她的屍體反倒在了地上。

這個女人眼底的憤恨讓她更快的去見了閻王。

端木槿擦掉了手槍上濺上的血,天也蒙蒙亮了。

"少主咱們走吧。"

"走吧,人找好了?"

"找好了。是業界龍頭老大推薦的人,不會有問題。"

"多給她幾個錢。"

"好。"

端木槿詢問的這個人不是因為其他事情,這個女人是給她頂替今晚所殺人的死罪的。

在這個世界裏,各行各業,五花八門,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雇不到的。

替人頂罪這樣的活兒也已經在這個世界形成完整的產業鏈了,而且如果找上有信譽的公司完全可以合作愉快。

第二天,花幫幾個高層從睡夢中醒來就被不斷傳來的某某死訊驚到了。有些人嚇得整個人都翻下了床,身體傳來的疼都被她們無視了。

有的人早就預料到這些人會出事,很是淡定的起床,洗漱,吃早飯,隨後處理完自己管理的一部分花幫事務,下午帶著一盤上好的暖玉棋子來到了花當家的住地。

"老大您的身邊好多了吧?"

"原本就是一時生病,現在倒是好了許多。你那邊情況好不好?聽說幫裏死了幾個原本不安份的。"

"是有幾個人見閻王去了,去了也好,省得讓老大你操心。"

"我也這麼覺得。"

在幫裏這樣對話那是家常便飯。

"少當家的還在家嗎?"

"在,你有事找她?"

"是有些事想要跟少當家討論一下。"她邊說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