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長老倒是更能控製住情緒繼續追問主要事情:"在她生病期間有誰見過嗎?"
白家老婦人低頭想了想搖頭道:"就我知道的情況,應該是沒有。"白家老婦人心裏也開始思考了起來。對於端木槿為什麼時不時生病也開始覺得不對頭。
討論,分析了好一會兒,二長老她們三人終於統一覺得端木槿一定不是生病了,而是在辦其他秘密事情去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回到白家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可是白月卻依舊沒有睡,等著她。白家老婦人正好也是心裏一肚子事,當下讓管家泡了一壺茶,開始跟白月聊起端木槿生病這件事。
"你從其他幾個年輕人那裏聽說什麼了嗎?"
"這倒是沒有,畢竟我回來的時間不長。明天我去找找她們。"
"嗯,是應該問清楚。如果一旦證實了那可就是大事。"白家老婦人精神奕奕,雙眼冒光。白月都為端木槿在心中點了蠟燭。
她的心裏也好奇端木槿生病這件事,不過並沒有白家老婦人這麼急切。
從隔天開始,白月多次去見過文空,也去二十一會所找過文海聊天,並且約劉舞的次數更多,每次都是喝酒聊天,聊得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
開始她們都覺得白月是想跟她們聯絡一下之前荒廢下來的情分,一連好幾天都是如此節奏,幾個人終於感覺不對勁了。三個人互相一通電話,終於急急忙忙在二十一會所碰麵。
"你們說說白月這倒是玩得什麼?"劉舞急切的想讓其他兩個人給解惑。
文空白了她一眼道:"沒見我們也是一頭霧水嗎?你怎麼自己不動動腦子想想?"
劉舞瞪了文空一眼,氣得扭頭喝酒,不再看他,而是瞅著文海。
一直沉默的文海被盯的沒辦法,終於開口道:"隻怕有事,還是特別重要的事情。隻是是什麼事咱們一時還不知道。"
"大事?難道白家又要出什麼幺蛾子?"劉舞驚得眼睛都合不攏了。
文空跟文海也都皺起了眉頭。
"要不要回去跟家裏人說說?";劉舞征求他們兩人的意見。
文空看了自己哥哥一眼,先開口道:"我們還是先叫來白月問問到底是什麼事情。如果問不出來,說明事情很大,她也不好相告,那麼咱們就必須通知家裏人。"
"一方麵咱們要找白月問問,另外一方麵咱們卻要通知給端木槿那家夥。至於家裏還是問問端木槿再說。你們不可能一輩子遇到事就找家裏長輩吧?"
剛才她們也是著急之下沒有多想,現在被文海這麼一提醒都覺得十分有道理。
自從坐上家族之位本來就有許多人不服氣,她們自己也想要有所建樹。
"那就這麼辦,我去找那白月,你們去找那端木槿。聽說那家夥如今又病了,也不知道你們倆會不會又被擋在門外?"
文空先又瞪了她一眼,心道哪壺不開提哪壺,真是沒眼色的。
"那我現在就去約把白月那家夥去。你們什麼時候去找端木槿?"
文空跟文海互相看了一眼,文空瞪了她一眼道:"你笨啊,不是有手機嗎。"
劉舞一愣神,隨後哈哈大笑:"高,你們高。"隨後又道:"不過這端木槿也太難見了。居然逼著你們不敢去老宅找人直接打電話了。"劉舞嘴賤的又被文空踢了好幾腳。
花開兩支,各表一枝,劉舞當下就把白月約了出來,見麵也不含蓄,開門見山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