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肚子已填飽,午餐差不多吃完了,看了一眼擺在不遠處的小座鍾,淩天恩道,“我吃飽了,下午還有課,先走一步。”┅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你……”

沒想到他就要這樣離開了,艾密歐下意識的放下手中的紅酒,“你還在介意駱進霆的事?”除了這個,似乎也沒有其他解釋了。

但如果他不是淩天恩的話,那麼又怎麼會介意駱進霆的事?如果他是淩天恩的話,為什麼整個人的變化,又會那麼大?

其實早在帆船酒店對淩天恩的身份產生懷疑起,艾密歐手上就有關於淩天恩的DNA報告了。種種跡象表明,現在的淩天恩跟當初與他交往過的淩天恩從DNA上來說,是同一個人,但這種似是而非的感覺,又是怎麼回事呢?

平靜的看向臉色陰晴不定的艾密歐,想了想,淩天恩幹脆的拿起一把放在一邊的備用餐刀。

“淩、淩少爺,您這是要做什麼???”

可能是當初淩天恩動不動就要鬧自殘、鬧自殺,甚至揚言要殺光殿下全家的行為留給在場諸人的印象太過深刻了,見他拿起那把銀光閃閃的餐刀,不知道他這是打算給自己開個刀,還是對殿下行凶的眾人,想拉又害怕刺激到他的緊張著事態發展。

拿起那把餐刀,淩天恩想都不想的朝著對麵的艾密歐一擲。

“淩少爺!”

眼睜睜的看著【慘案】發生,站在桌邊的幾名保鏢,就算想要立刻撲過去補救,都已經來不及了。

隻見餐刀帶著漂亮的弧度,直直朝著餐桌上首的艾密歐飛去,直到擦過艾密歐及肩的烏黑卷發,才牢牢的釘進了他身後的椅背裏。

“這就是我對你的感覺。”能做得出這個動作,就表明已經對你毫無感覺了。

聳聳肩,藍眼睛是個聰明人,相信不需要自己說白了也會懂他的意思。不顧在場目瞪口呆的眾人,也無視了艾密歐瞬間變得冰冷又熾熱的視線,淩天恩淡淡的對著身後已經被這一幕驚得石化的保鏢吩咐道,“送我回去,卡爾文。”

“啊……是……是!”

這才從這一幕回過神來,對著跟殿下的威嚴、氣勢甚至連高高在上的壓迫感完全一模一樣的淩天恩,卡爾文渾然忘記了艾密歐跟管家都在場,木然的回答了一聲後,就乖乖的出門去開車了。

看卡爾文把本來就停在花園中的房車開過來,淩天恩毫無留戀的走出餐廳。

“掰掰。”不在意的對身後的艾密歐揮揮手,“下次請我吃飯,記得把菜弄辣點。”

靜靜的坐在餐椅上,眼看他坐著房車離去的背影,艾密歐並沒有阻攔。

華美的藍眸中閃爍著許多深淺不一的光線,半響,低柔的聲音才再次響起。

“威爾。”

“是,殿下。”

“你馬上派人,負責保護淩天恩的安全,同時,把他在學校裏的具體行為彙報給我,我要知道他全天的行蹤。”

“是。”

從身後的餐椅上取下那把插入椅背中兩寸之深的餐刀,艾密歐拿起那把銀光閃閃的餐刀在手中掂了掂。

純銀質感的餐刀分量十足,如果沒有點準頭跟長期訓練的話,隔著二十多米的餐桌,是根本不可能這麼精準的擦過他的發絲,將餐刀釘進椅背的。

眼尖的在那把餐刀的刀鋒上發現一根從中間一剖為二的發絲,取下那根頭發,藍眸飛快的劃過驚訝。

剛才他其實釘的並不僅僅隻是把餐刀,而是這根頭發麼?

聯想到剛才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擲出餐刀的模樣,邪佞的唇角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