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就一個人嗎,你女朋友呢?”溫妮好奇的問道。
陳啟有些慌亂的說道:“我老婆她,明天中午過來。”
溫妮心裏暗笑,還是個有老婆的男人,可能是掩飾他是基佬的借口。
“不是吧,都說結婚後會帶婚戒,你戴的手指可是不對的喲,別緊張,來,喝點酒就不緊張了。”溫妮溫柔的勸說。
陳啟心裏罵道,這個細節記住了,想引人上鉤,差點說錯話。
“嗬,就這麼稱呼,已經訂婚了,還沒結,這枚戒指算是她送給我的禮物,不算婚戒。”瞬間,陳啟思維如電,立馬想到了怎麼圓這個慌。
“好漂亮啊,能讓我看看嘛?”溫妮一臉羨慕的看著戒指。
陳啟倒著紅酒,一轉身要回答,直接倒了些酒在溫妮睡袍上。
“哎呀,不好意思,都髒了,我這裏有沒用過的,你到衛生間換一下吧。”陳啟見撒到睡袍上了,蹲下來要用手擦,手中還拿著酒,導致溫妮的睡袍濕了一大片。
溫妮有些惱怒,計劃還沒成功呢,再忍一忍。
“好的,我去換一下。”
見溫妮走進衛生間,陳啟立刻放下酒瓶,蹲在地上摸了摸床底,有些黏糊糊的口香糖被陳啟找到,隨手扔到窗外,拿毛巾擦了擦手。
溫妮很快出來,簡單的喝了兩杯後,輕撫腦門,不勝酒力。
輕輕捏著陳啟的手說道:“我有些困了,先回去休息了。”
陳啟霸道抓著溫妮的手拿回被偷的戒指,一把扛起她的大腿放到桌子上,邪笑道:“拿了我的東西,還想跑?”
“omygod。”
“啥意思?”
第二天,陳啟安靜的躺在床上,日在當空,時至中午。
難得睡次懶覺,感覺很糟糕。
溫妮拿著她的過夜費跑了,陳啟看著自己幹淨的雙手,原來她的目標是自己的戒指。
隻有戒指完全失效的時候,陳啟才會擔心戒指被人偷走,現在嘛?
陳啟伸手探入床底,摸出一瓶亮晶晶的液體,還有半瓶,這是薛同學送的白鹿精華,打開喝上一小口,放回原位。
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溫妮太狂野,身體實在吃不消。
吃著服務員送過來的牛排,看著遠方,安靜的不想說話。
樓下,大盜團夥還在商量著潛入計劃。
“溫妮,你手上的這枚戒指真漂亮,昨天去哪買的,我也給我女朋友找款類似的。”查爾斯好奇的問道。
“查爾斯,我這是從一男人手裏拿過來的,你要想知道,我等下去問問。”溫妮如沐春風的笑著說道。
“溫妮,你還敢回去,不怕那男人找你麻煩。”瓦西裏笑著說道,他明白溫妮說的拿過來是什麼意思。
溫妮白了瓦西裏一眼,“我當著他的麵拿的,找什麼麻煩,你真是想多了。”
亞曆克斯拍拍手,“好了,閑話以後再說,我昨夜思考了新的計劃,根據我線人提供的最新情報,前三層可是通過一般的手段解決,若想進入四樓,必須白天進行。
晚上,他們的教授不再工作以後,會有兩位持械守衛在四樓門口,有任何情況便會舉槍射擊,這樣的守衛,比我們在美利堅活動都要危險,不能冒這個險,必須白天潛入,東西,我已經和查爾斯準備好了,證件,偽裝,對話資料,你們熟悉一下,三層樓最新的構造圖。
白天,他們自己人也要工作,相較於晚上,戒備較弱,逃跑路線自己設計,沒有問題,咱們一個小時後出發。”
回到房間,溫妮褪去衣物,換上灰色勁裝,想要拿下手中的戒指,卻是如何都摘不下來,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