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家,薑春流白日喝酒,臉上盡是痛苦之色,妹妹死了,被殘忍的殺害了,自己卻毫不知情的過了幾個小時,等到屍體都涼了,才知覺。
心神崩潰的薑春流拿出妹妹買的酒,不停的灌下,隻有這樣,能夠暫時的擺脫痛苦,頭腦放空沒有想法。
陳啟推開門看了眼,攔著要進去瞅一眼的姐姐,回到家裏,關上監控,確認任務失敗。
“你就這麼算了,那個臭小子如此對待一個女孩,我真的不應該阻止你,還有啊,這住戶那男的,你也不看著點,多危險了,一個不小心他輕生了怎麼辦?”
古伊秋嘮嘮叨叨的說著,她見到裏邊一個男的在那裏喝酒,就知道古另文到底做了多麼可怕的事情,對於自己阻攔陳啟的行為感覺到羞恥。
“下次會有機會幹掉他的,入魔了,失去了人性,你還指望他能夠抵禦力量的誘惑不做殘忍的事情?還有,樓下那男的,別同情心泛濫跑下樓安慰他,這種懦弱的家夥,真不算是個男人,自己妹妹被殺死了,卻隻能窩囊的縮在龜殼裏躲避,有些血性的男人都知道現在要找到那個對他妹妹下次毒手的家夥,打不贏就鍛煉,智鬥不贏就學習,嗬,這人真是可笑。”
陳啟打開冰箱拿出一瓶飲料喝著,話語間沒有一絲同情,隻有冷淡的陳述及嘲諷。
“哎,你這人,有些本事就了不起啊,怎麼說別人也是對自己妹妹死了有些痛苦,喝點酒,麻醉一下,等過些時日再振作也沒什麼吧!”古伊秋一把搶過陳啟剛打開的飲料,咕嚕咕嚕的喝了幾口,表示不滿。
陳啟露出淡淡的微笑,又拿了一瓶打開喝了口,說道:“有這麼個故事:從前,有隻小猴子,肚子被樹枝劃傷,流了不少血,它每見到一隻猴子,就扒開傷口說,你看我的傷口,每個猴子都會安慰同情它,告訴它怎麼治療,它就繼續走啊走啊,給見到的猴子看傷口,後來,它收到感染死了。
一個老猴子說,如果它一開始就包紮好肚子的傷,不給別人看傷口,傷口就會慢慢的愈合,不會有後邊的故事了。
我兩歲父母雙亡,十一歲開始每天為了狩獵怪異訓練得頭破血流,獵殺怪異弄得也是舊傷未愈新傷又來,養大自己的嬸嬸死了,從小長大的朋友沒有一個活到我這個歲數的,我驕傲了?切,矯情什麼,這些窩囊廢。”
“如今,我們也算跟林家有了恩怨,你做好被報複的準備吧,這些人瘋狂起來也是不講理的,誰讓你我是古家人,古另文也是古家人,這個罪,我們要承擔上一些。”
陳啟看著不遠處已經交手完畢的兩邊情況,古另文除了陳啟在他胳膊上留下一道口子,身上的衣服破碎,隻有些狼狽,沒再有第二道傷口,反觀林家三人,胳膊折斷,腿打瘸,火攻毒攻武器交鋒,使用完全,卻落得半殘的下場。
若非古另文擔心陳啟趁著自身消耗了體力後過來襲擊,把這些人打得失去了戰鬥力之後便急忙去,不然這三個人也得隨著林清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