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戚無淵聲音嘶啞, 難受道:“疼。”
不是被厭天隨抓疼了, 而是壓抑太過,全身都像在針紮一樣,噬骨難熬。
厭天隨抿了抿唇,開口道:“抱著我。”
“幹嘛?”戚無淵皺了皺眉, 喘了口氣, 努力放鬆氣氛道:我不是那樣的人。”
厭天隨額角青筋跳了跳,有那麼一瞬閃過把他丟到地上的念頭, “我教你調息, 把手掌貼在我身上。”
戚無淵約莫是燒糊塗了, 傻兮兮的笑了笑, 才稍微立起身子, 雙手環在厭天隨脖子上。
厭天隨與他額頭相貼,霎時間,戚無淵就感覺有套修行法訣傳入腦海,那法訣是一種二人合力修煉的功法,正好這裏有他們兩個人,可以相輔相成,相互補充。
戚無淵怔了怔,貼在厭天隨身上的左手傳來一股靈力,情潮洶湧,他抵抗不過,忙閉上眼睛,借助厭天隨渡過來的靈力修煉起來。
等到靈力運行一小周天,再由他的右手出去,回到厭天隨體內,形成一個大周天。
漸漸的,戚無淵由色*欲幻境誘發的情[yù]消了下去,唯有身後的封印還在發紅發燙。
厭天隨見他臉色恢複正常,奶白的皮膚和他暗黑的衣服形成兩種極端的色澤,他心跳漏掉一拍,不知想起了什麼畫麵,倉皇的移開視線。
許久不曾出現的青光劍從黑暗中飛出,厭天隨甩開雜念,側了側身,往青光劍飛來的地方走去。
……
陣眼找到,後麵破除陣法就簡單多了,當色*欲幻境打破那刻,恢宏的陵墓重新出現在麵前,散發著淡淡的光輝。
戚無淵察覺四周的氣息變化,緩緩睜開雙眼,發現他們就站在包裹陵墓結界一步之遙的地方,那位置,正好是他踏進光罩,中招所在。
光圈內部沒有灌進海水,可以自由呼吸,厭天隨給他的雙人修行法訣極好,戚無淵調息下來已經沒有大礙,就是腦子有點糊。
他眨巴眨巴眼,直到上方傳來高冷氣壓,才懵逼的抬頭,隨後如夢初醒,放開自己的狗爪。
厭天隨問:“舒服嗎?”
戚無淵小心的回答:“舒服。”
厭天隨眯起眼睛:“不下來?”
戚無淵戰戰兢兢:“下。”
不下怕你打死我。
他從厭天隨懷裏跳下來,又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臉上原本消下去的紅暈“唰”的重新爬上。
嗯……頭腦一清醒,就想起了很多丟臉的事呢,尤其是最丟臉的部分,還被男主看到了。
厭天隨望著陵墓,漫不經心道:“之前在幻境裏,你看到了誰?”
有句話是怕什麼來什麼,戚無淵心裏一抖,眼神飄飄忽忽,不敢落在厭天隨臉上:“仇……仇家。”
他心裏惱得很,這墓主說他變態感覺都是在誇對方,要是厭天隨沒能及時趕到,後麵會發生什麼,簡直不敢想。
“遇上仇家你哭什麼?”
“我哪裏有哭!”戚無淵像一隻被踩尾巴的炸毛貓,指天指地說:“是它自己想飆淚好不好!”
生理淚水懂嗎?!
厭天隨嗤了一聲,又問道:“你有什麼仇家,我怎麼不知道?”
“萬魂宗的鬼修全是我仇家,你不知道的多得是。”戚無淵開始胡說八道,還像模像樣的舉了兩個例子。
厭天隨沉著臉,脾氣突然變得糟糕:“那你在幻境中,發生了什麼?”
戚無淵囧到不行,閃爍其辭道:“就那樣唄,你也入了幻境,我倆遇見的應該是一樣吧,你那邊發生了什麼,我這邊就發生了什麼。”
按照劇情,厭天隨必定是碰上了一條欲求不滿的“老鄉”,然後坐懷不亂的厭天隨和“老鄉”進行了一場無比“友好”的肉搏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