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火,火火……火!對哦!我將珠子投進火裏,珠子瞬間便被火舌吞噬,火勢一下子竄得老高。

“喂!你不是吧!?雖然這個不要錢,但一看也知道很名貴的好不好!?”冰穹急得手足無措,想伸手去撿,可火勢大得又將他的手逼退回去。

“別吵!給你看個好玩的!”我盯著火堆,揚了揚下巴。

隻見珠子如涅槃的鳳凰般,竟在烈火中散發出淺淺幽藍,橘色的火焰更是不敢侵入半分。

“噢,好好……好詭異哦。”冰穹目瞪口呆,半天才擠出幾個字來。

嘿嘿,據正版的記憶顯示,世上也隻有這水流年才能絲毫無損地在火裏玩得不亦樂乎吧。我翹了翹唇角,欣然伸出手去拾水流年。

“小心!”冰穹猛得撞開我的手,水流年滾落到一旁,而他的手可能由於沾了太多的肉包油,一下子燒了起來。

“哇!哇!哇!燒,燒起來了!痛,好痛!呼!呼呼!”冰穹拚命地吹著,吹的不行,又用甩的,可火勢絲毫沒有銳減:“怎麼辦!怎麼辦!”

我忙撿起水流年,丟到冰穹著火的那隻手中,手上的火苗搖曳了幾下,立滅。冰穹翻看著手,傷得不輕。

“好痛,痛死了!”冰穹看了看自己髒兮兮的衣服,隻好扯下腰帶,胡亂地包紮著:“又是棍子打,又是火燒的,我的手要報廢了。我娘生我多不容易,我竟然這樣糟蹋她的勞動成果,實在太不孝了。”他一臉頹廢地癱在一旁,衣衫順勢滑開,胸膛若隱若現。誒?這個身板,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啊!?

“你說這好不好的了啊?要是因為這個娶不到老婆,那我多吃虧啊!吃虧的事我可不幹!喂,喂喂,你發什麼呆啊?!”他走到我麵前,俯下`身來,結實的胸膛展露無遺,包得跟鮮肉包似的手,在我麵前亂晃。

我回過神來,見他這個樣子,臉有些發燙:“誒,你別衣衫不整地在我麵前亂晃好不好,我明天就去幫你買藥啦。”真是的,大晚上搞的那麼突兀,我推了他一下,觸碰到他那堅若磐石的的胸膛,手立刻觸電般地縮回。

他呼吸的速度與常人無異,腳步發沉,應該不會武功才對,可一個不會武功的人怎麼會有如此強健的體魄?而且,他身上還有很多淡淡的傷痕,似乎是刀劍所傷。

好啊!這小子的背景一定超不單純,他潛伏在我身旁也不知道想幹什麼,先把他列為黑名單No.1再說。

“喂,星淺,你怎麼知道這個什麼,什麼水流年的不怕火啊!?”冰穹挨著我坐了下來,緊了緊衣衫。

“因為……”不能告訴他水流年就是流光傾城的一部分,他如果是為避難才潛伏在我身旁也就算了,萬一他要是有什麼陰謀……

“因為這水流年是我的啊!”不管了,先弄到手再說。

“你的!?你剛才怎麼不說啊!?”冰穹雙眼瞪得老大。

“我這不是不確定嘛!要不也不會把它投到火裏試一下,對吧。”

“這倒也是,這麼神奇的珠子,贗品一定不少。水流年是你的,我應該還給你才對,可我很喜歡怎麼辦啊!?”

“誰管你啊?!”我一把奪過:“沒得商量!”

“不幹!我吃了這麼多年的包子,頭一回吃出這麼個寶貝,給你我多吃虧啊!?吃虧的事我不幹!”冰穹伸手要搶。

我一巴掌拍落他的手:“這可是我的誒!你吃虧,我還吃虧呢!別忘了你還欠我一個救命之恩呢,要不是我,說不定啊,你就被那包子鋪的攤主給剁得稀巴爛,包成鮮肉包給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