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那麼早揭曉謎底,就沒什麼意思了嘛。”雲先生故作嚴肅。

“唉,真是敗給你了。”明知我好奇心中的不得了,還這樣吊我胃口:“那你現在總可以說說夜流華的下落了吧!”

“不知道誒。”

“不知道?!”這老頭子又再搞什麼鬼啊!

“沒錯,老頭子我不知道夜流華的下落。”雲先生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誒,老頭,不是吧,那你說什麼隻告訴我一個人,還把他倆支開?”我錯愕地瞪著他。

“對啊,我是告訴你啦,我不知道啊,把他倆支開就是為了確認這個胎記,在就是把錦囊給你啊!”雲先生搞得比我還錯愕。

呃,他應該不會有所隱瞞,當前情勢下,他也不可能隱瞞。

“連亙雲閣都不知道,那普天之下,還有誰會知道呢?”

“據我所知,至少有一個人肯定知道。”

“老頭子你就快說吧,別賣關子了。”我焦急地湊過去,生怕聽漏了一個字。

“就是你啊!”

“我?!”我驚異地望著他,我怎麼可能知道,我要是知道的話,還來你這亙雲閣幹嘛?難道,正版知道?那完蛋了。

“沒錯,如果說天底下還有誰能找到夜流華,那就非你司徒星淺莫屬了。”

乍聽之下,貌似是句很普通的話,可細細品味後,又覺暗藏玄機。

我正準備問下去,就被莽莽撞撞衝進來的冰穹給打斷了。

地下城

“星淺,不好了!以祿,以祿她失蹤了!”冰穹的兩道劍眉緊緊地鎖在一起。

“什麼?!”我暗叫不妙,若她真是以祿,失蹤在這機關重重的亙雲閣,必定是凶多吉少,若她是歹人所扮,這亙雲閣的秘密就受到了威脅,真以祿的下落,就無從查起了。

“先生!”那個紫杉小童闖進門來:“先生!不好了!那個著黃衫的姑娘不慎跌入井中了!”

黃衫姑娘?是以祿!井?我記得院子裏有個灌木叢生的角落,是有一口井!

我衝出門去,躍過欄杆,飛身下了閣樓,迅速來到井邊。

我撐著井沿,俯身向裏望去,深不見底,可井內卻沒有水聲,我顧不了太多,準備翻身下井,不料被人一把拉住。

我一回頭,是雲老頭:“老頭,我必須下去救她!”我感覺我的鬢角都有些溼潤了。

“丫頭,這不是普通的井,這口井與地下情報機關中心相通,一旦有外人闖入,機關就會自動開啟,直至入侵著與被盜取的情報同歸於盡,才會停止!”

“那該怎麼辦啊!”冰穹和小童也趕了過來。

“老頭,這機關無論多凶險,總該有設計圖紙吧。”我才不會傻到直接硬闖呢。隻要有機關消息圖,再詭譎的機關也會變成擺設,就看著老頭肯不肯借給我了。

“有,有的。”雲先生連忙從袖中摸出一卷紙來:“丫頭,老頭子相信你不會將這圖紙泄露出去,拿好它,快下去的。”

我接過圖紙,頷首以示感謝,便毫不猶豫地翻入井中。

“星淺,小心啊!”冰穹的聲音夾雜著下落的風聲,在冰冷刺骨的古井之間回蕩。

光線越來越暗,突然,腳下寒光一閃,數十把尖刀自地下刺出,我下意識輕呼,連忙翻身滾到一旁。

“啊!完了,完了,我拿錯了!”雲先生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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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錯了?什麼拿錯了?!不會是圖紙吧!”冰穹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