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計,要我替代那什麼曹通,直接扮成皇帝去上朝?”千顏合起紙扇,一下一下地敲擊著另一隻手。

岩遷一手叉腰一手撥弄著額發:“這辦法好,可以保證皇上的安全,我護送皇上去東方府的時候,我們計劃過了,皇上寫密信給那些不滿暴政主動請辭和遭迫害軟禁的忠良們,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他們,安撫他們的情緒。”

“我也有派我的蠱蟲們四處搜尋師父他們的下落哦。”夏年搖晃著手中古色古香的小瓶,燦爛地笑著:“這些小家夥可是超靈敏地呢。”

真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啊,他們將接下來要做的事都開始進行了。

長空欣慰一笑:“很好,千顏,就按你說的,暫時扮皇上,繼續實行暴政,但是,盡量減少犧牲,皇宮就要靠你撐著了。”

千顏信心滿滿地搖著紙扇:“你就放心吧,我估計暗月的人還會跟曹通聯係,到時候我還能套出些情報來。”

長空點點頭:“那我們幾個現在去找皇上,商量進一步行動。”

我們齊齊點頭,岩遷湊過來說:“星淺,有驚喜哦。”

“哦?什麼?”我知道這家夥一定會賣關子來吊我胃口,但掩不住好奇問道。

果然,岩遷神秘一笑:“等你到東方府就知道了!”

這回,我可真沒猜出來。

驚喜

看守東方府的已經全數換成了我們的人,但為保險起見,我們還是正大光明地翻牆進去,直奔師父的書房。

一進門,我便知道岩遷說的驚喜是什麼了。

“星淺!”以祿激動地撲過來:“好想你哦!”

我被她感染,眼睛也潤潤的:“以祿你沒事就好,我都擔心死了!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啊?”

“星淺!是他救了我哦!”以祿轉身拖出一個人來,推到我眼前。

我往後挪了挪才看清他整張臉……雷壑?

“雷壑?!”我一臉錯愕。

雷壑身著狐裘領灰色長衫,有點不好意思地擺了擺額發,以祿微微垂著頭,時不時地瞟著雷壑。

看他們的樣子,難不成……嘿嘿,了解,了解。

長空雙手環胸,挑了挑眉:“我等著你們的故事呢!”

岩遷抱頭痛心疾首:“我都聽了很多遍了~~”

雷壑跟以祿對望一眼,便你一言我一語地開始說書,很顯然,岩某人被無視了。

話說那晚在有間妓院,我在花台上被拍賣的時候,以祿被人下藥迷昏了,之後就一直被關在妓院的柴房,還有高手看著,她用盡了一切辦法都逃跑不了。而雷壑收到情報:我上了有間妓院的花台,他以為我身陷妓院,便隻身來救我。

“雷壑,你不是吧,我是除非我願意,不然誰能逼我當□啊?!”這家夥也太不相信我實力了吧。

“你願意也不行!”長空斬釘截鐵地發言,我立即乖乖地舉手投降。

“嘿嘿,你倆啊~~”雷壑眯著眼睛打量著我和長空,嘴角彎的老高。

“岩遷把事情都告訴我了,沒想到冰穹就是月長空啊……”以祿望著長空,第一次看到她臉上出現這麼古怪的神情。

以祿說過她喜歡長空,長空也知道,後者沒有太多的表情,隻是說:“雷壑,你接著說。”

“嗯,我趕到妓院,明察暗訪的一番,才把事情弄清楚,我準備走人的,可經過柴房的時候,見門口有人把守,又聽見裏麵有人呼救,就幹掉守衛,把以祿救出來。”

我可以想象雷壑放倒守衛,一腳踹開木門,將裏麵奄奄一息的以祿抱出來的場景。

“然後這小丫頭就一個勁地叫我帶她去見星淺,弄清事情原委之後,我就夜探北野府,但是沒發現你,我不清楚北野烈到底是個什麼角色,也就沒去直接問他。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你的消息就全斷了,以祿隻好跟著我,直到你被通緝了,我才知道事情已經到無法挽回的地步了,便秘密潛進京,剛進京就結識了岩遷,他認出了以祿,便跟他來到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