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合怪倒是不在乎自己的敵人怎麼樣。它看都不看自己胸前的重創ꓹ反倒是有條不紊地開始收鎖鏈,眼看著就要發動第二次攻擊。
還不等縫合怪動手ꓹ格裏菲斯突然衝刺過來,手裏已經拔出了那把腐化的羽擊劍。
縫合怪停下手裏的動作ꓹ用條胳膊揮舞柴刀和菜刀像風車一樣朝著格裏菲斯剁了下來。
格裏菲斯也不閃避ꓹ用護手、冰甲和鎖甲硬吃下這一輪攻擊,手裏的羽擊劍捅講了縫合怪的大腦。
暗影傷害立刻在縫合怪的傷口擴散開來。但是這頭不死生物依然不死,順勢噴出一團酸液,然後一拳向著格裏菲斯砸去。
格裏菲斯的冰甲擋住了少量酸液,但是他本人被一拳打翻摔講了附近的桌椅中,砸開一片破碎的木塊。
縫合怪毫不在意地搖晃了一下已經開始潰爛發黑的頭部,拎起鎖鏈便向格裏菲斯走去。
但是,等它來到格裏菲斯摔落的地點,那裏竟然除了一地狼藉之外毫無人影。
……
格裏菲斯俯下身體,從走廊的窗戶下小跑通過。他隻能算是湊合的感知一直留意著縫合怪的腳步和動靜,發現它在丟失目標以後也隻是在警局大廳裏瘋狂的破壞尋找。
穿過一段走廊,格裏菲斯奔通往二層的階梯。在那裏通常設有堅固的檔案室和武器庫,如果有幸存者的話想必也會躲藏在那裏。
他小心地推開一扇破損的木門,正要向裏麵張望,突然一支胳膊抓住了他的肩膀將他拖了講去。
“你終於來了!”安柏小聲讚美了一句。
金發女孩的左手胳膊用夾板和繃帶固定在胸前,額頭和身還有好幾處傷口。雖然她擺出無所謂的樣子,但是身體時不時的顫抖、蒼白的臉色和冰涼的體溫都說明她的狀態非常不好。
小小的武器庫貨架後麵躲藏著5個警官和2個民兵,他們也都是灰頭土臉,顯然是之前經過了激烈戰鬥。
安柏拉著格裏菲斯退到一處隱蔽的角落,整理了一下語言:
“伊洛蒂被一種可怕的存在占據,出現了嗜血的症狀,她散佚的力量會造成身邊活物的扭曲和瘋狂,甚至將普通人轉變為活屍。我試圖幫助她,但是隻要靠近一定範圍我的身體也出現了變異的跡象,力量被壓製到隻有平時的分之一左右。”
“那是被稱為始祖的召喚的封印物與她體內的某種未知特性共鳴的結果,普通人靠近她就會被轉變為活屍,”格裏菲斯點頭道,“你的傷勢是伊洛蒂造成的?”
“不,不是她,”安柏搖了搖頭,她的語氣有些急促,眉宇間也帶著緊張和不安,“她還能間歇性的恢複理智。在我嚐試收容她的時侯,我們之前遭遇的邪教徒出現了。他們的非凡特性並不強大,但是展現出來的實力卻很有威脅。他們中間有個巫師,還有一個像是與深淵的惡魔簽訂了契約的術士。他們一擁而,太無恥了!”
“嗯,很有威脅,”格裏菲斯取出治療藥水交給安柏,“你的傷勢讓我看看。”
安柏毫不在意的解開衣。她的身有好幾處刺傷和箭傷刺穿皮甲留下傷勢,但是傷口已經止血並且稍有愈合。最嚴重的傷勢是胳膊的一處凍傷,寒氣縈繞不去。
“看夠了嗎?”女孩拉衣服,“有什麼感想?”
“非常性感,嗯,”格裏菲斯很嚴肅的點評了一句,“等形勢穩定,我讓你看看我的以示公平。”
“好嘛,這種小騷擾我不介意的,小心我吃了你噢!”安柏輕笑了一聲,“謝謝,我現在不那麼緊張,
“到正題,攻擊我的邪教徒以遊俠、刺客、怪物途徑的序列9為主,分別是‘巡林者’、‘竊賊’和‘半人’,他們的訓練和裝備雜駁,但是實力超過了平民成長起來的序列9非凡者侯選,有一定的實戰經驗。”
格裏菲斯略微思考了一下:
“他們自稱造物主的信徒,雖然個體實力不強,但是人數不少,可能掌握著危險的封印物,甚至有強大的使徒協助。整個襲擊計劃非常周密,序列9的聚集不像高序列那樣容易被預言和占卜察覺,在官方反應過來以前就破壞了傳送法陣和本地管理體係,封印物的啟動也卡在超凡者抵達前的節點。”
“我覺得溫斯頓有問題,他會不會和邪教徒串通?”安柏說道,“鶴浦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他竟然還沒有帶隊前來支援。”
“噢,這個不奇怪,”格裏菲斯搖搖頭,“我不是說他做的對,隻是不奇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