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段(1 / 2)

的手一把狠狠拽了過去。

她駭得驚叫一聲,再反應過來時已被霸道的圈在他懷中。這哪像是身體不舒服?驚喘了口氣,她睜大眼睛怒瞪過去,叫起來,“混蛋你騙……唔……”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全被他吃進口中。

她被這駭人的進攻嚇到了,拚命掙紮,伸手用力地推他,他卻不管不顧,力道全然未控,緊至的吻重重壓下,毫不留情地啃肆!嘴唇上傳來的刺痛讓李漣漪倒抽了口冷氣,愈發掙紮,換來的卻是更加緊至的禁錮與更狂烈的進犯!灼熱滾燙的舌直探口中,攪動輾轉,在潮潤濕熱的口腔內反複糾纏,殘酷吮xī,猶如失水瀕死的魚兒汲取著最後一滴賴以生存的水,強勢激烈到不顧一切!

這樣的顧方澤李漣漪從未看過。即使是在當初決裂時,他那麼的生氣憤怒也未曾這樣失控不容反抗,仿佛要將她拆吞入腹連骨頭都不剩!

她整個人都被迫壓在他胸口上,轉而扣住她腰際的大手一點點向上遊移,最後強勢地覆上她胸`前的豐盈,她一驚,但他的另一隻手死死掐著她的下巴逼迫她張嘴,唇與唇緊緊相抵讓她覺得疼痛,慢慢的口腔中傳出腥甜的氣息,她知道那是她的血,這個男人居然將她的嘴唇咬破了。

好不容易推離開,她急急喘著氣,唇上刺痛非常,她氣息不穩,“顧方澤!”三個字一出口再次被封住,他壓著她的唇,低低啞啞的含糊道,“活該,誰叫你跑……跑了為什麼要回來……”

李漣漪心跳驀地停了半拍,沒了動作任由他在她唇上輾轉肆虐,他箍得她快要喘不過氣來,還有那作惡的手帶著燥熱的溫度在她胸`前摩挲揉捏。分開了一年,他依舊熟悉她的身體。空氣中騰起的**危險至極,心有那麼一瞬間幾乎要跳出胸口來了,她大口大口的喘熄卻無法呼吸到氧氣,全讓他奪走了,她憋紅了臉呼吸困難的抬起睫看他。

那從來都是沉靜矜貴淡漠的麵孔之上,此刻籠上淡淡的激情,雖仍在吻她,他的手甚至正在她身體上遊移愛(蟹)撫,但看上去很清醒,眼珠子黝黑黝黑的靜靜地看著她。

呼吸緊了一緊。

無由來的她想起了他們剛結婚那年度蜜月,她迷失在巴黎香榭麗舍大道,與他失散,他以為她是落跑了,當他尋到她時她正老老實實地呆在原地一動沒敢動。

彼時洶湧的人潮在她身邊來來去去,就像人生路上來了又走的過客,個個似曾相識卻麵目模糊,隻有從人潮中走來的他的臉龐出奇清晰,卻帶著她不熟悉的蓬勃而陰沉的怒氣。

那是他第一次對她發火。他說,“你不想嫁給我就該早點告訴我——你現在後悔了,想逃嗎?得,那你就應該找一個我永遠都找不到的地方,逃得遠遠的,最好改名換姓,別讓我查到一點蛛絲馬跡。”

……

顧家這小祖宗有多驕傲,在此可見一斑。

後來她真的逃了,在他周全豎起冷硬鋒利的尖刺中落荒而逃,沒有改名換姓沒有逃到他找不到的地方,可他卻再也沒有找過來了。

眼眶又是濕濕的,心莫名酸楚難當。

一個人在婺源的時候,她幾乎沒有哭過。唯一的一次沒能控製住,是她的父母親給她打來電話那一次。她哭得驚天動地,仿佛所有的委屈傷痛懺悔懊惱都有了發泄的出口與對象。

而這次回B市,才一天她就哭了兩次。次次都是因為他。

現在她終於明白為什麼在婺源時她總能不哭,那是因為她知道即使再怎麼哭也沒有那麼一個人會知道。

人無非都是這樣的,孤獨的坎坷令人成長,孩童學步時摔跤了大人如果當沒看見是不會哭的,可倘若一旦關切了安慰了,連哭都能哭得理直氣壯。

因為他知道,有人會心疼他。

顧方澤想,李漣漪這個女人太狡猾了,知道他見不得她掉眼淚,就偏要捏著他的軟肋,讓他欲狠心都無法。

那晶瑩剔透的液體在眼眶裏打轉險險沒落下,她這麼一眼就仿佛望進了他的心底,他動作微頓,臉龐有些恍惚,過了片刻,卻隻輕輕溢出一聲歎息。

這輩子就栽在一個女人手上,也不算太丟臉吧。

摟著她腰的手並未鬆開,僅是手腕輕轉,將她的腦袋緊緊壓在他的胸膛之上,另一手抓起她的,覆在他的胸膛的左心房處。

他的手掌清涼而溫熱,她的手還是那麼纖瘦,可軟得不可思議。

他說,“我沒騙你,你別哭。”

又說,“是真的不舒服,在這裏。”

那裏傳來的,是堅定而平穩的心跳。

——捂臉,此章幾乎木情節,都是 JQ,奈奈實在不擅長寫這種場麵,所以卡了又卡,憋得無比辛苦,正在醞釀後麵的H,臉紅ING,大家別鄙視我。文看到這裏,快是尾聲了,嗬嗬,把前麵的伏筆解決了就完結咯。大麼,繼續謝謝你們的支持與祝福,這章還是免費送的,以此感謝一直相信我支持我的親。還有茶茶,哈哈,看你的名字我就知道你丫是誰了……

第二卷:落花有意 第三十七章:我等你很久了

李漣漪不禁微微眯眼,一直看進他漆黑的眼底裏去,那裏麵清湛誠然,灼灼異彩的光華在暗色中眩目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