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讓腹黑男見鬼去吧,四四在暗室裏踢她那一腳她可還記著仇呢,即便他是十三最親近的人,她也照恨不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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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是弘昌過百天的日子,由於滿月那天正趕上孩子鬧病,所以就給耽誤了,百天補上。
長子百天,很重要,要抓周,還要大擺宴席,請賓會友。
所有人都在忙,連小雨都給派到廚房去了,諾緣無疑成了這整個府上最無聊的一個人,隻有她不忙,因為以她的身份是無法赴宴的,而十三是男主人,當然要招呼客人,不可能陪她。
烏啦啦,繡花,繡花,什麼也不想,不想她在十三府上的尷尬地位,不想那一家三口人前人後的恩愛樣子,不想她和十三要沒名沒分,感情曖昧不清到什麼時候……
“啊——嗚嗚,好痛,針啊,你為什麼紮我呢?”看著食指上的一顆血珠子,諾緣哀怨的開了口。
“針總是選擇笨人紮。”陰冷的聲音傳來,諾緣的身體猛的一個激靈,驚訝的扭頭去看,果然,四貝勒正負手站在門口。
她盼的人已經飛走了,她煩的人卻已經來到,她的愛情鳥已經飛走了……
“奴婢諾緣給四貝勒請安,四貝勒吉祥!”
吉祥到死,諾緣想。
“起吧。”
四四徑自走到八仙桌上坐下,冷冷的看著諾緣,這丫頭竟敢茶都不給他上。
“十三不在這裏。”
“我來找你。”
“找我?哦不,找奴婢?你還想要我命?要奴婢的命?”啪嗒一聲,諾緣手裏的花繃子掉地上了。
四四看了看徑自在地上轉圈的花繃子,嘴角似乎有些抽搐,可最終還是忍耐力異於常人呐,隻見他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氣,神色恢複如常:“我從沒想要你命,那天我不知道你受傷了。”
“哦。”不知道受傷了?這就是解釋了嗎?諾緣低頭撿起花繃子,還好沒髒,那是她給十三繡的錢袋,這次的圖案是奧特曼……
“那玉佩……”四四的目光有些遲疑,說出口的話便吞吞吐吐。
果然,無事不登八寶殿,諾緣偷著翻了個白眼,都這麼多天了,竟然還在打她玉佩的主意。
“玉佩怎麼了?”裝傻,裝傻到底。
“玉佩可不可以再讓我看看?”語氣軟軟的,傷感的,諾緣不禁開始對這件事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心,那玉佩究竟是什麼來頭,能讓一向冰山表情的四貝勒麵部有了變化。
“玉佩在十三那裏,不過,你要是肯給我說說那玉佩的來曆,我就告訴你我從哪裏得來的那東西。”說完眼睛一眨。
四四譏笑:“奴才竟然和主子講起了條件,看來十三對你是太縱容了。”
諾緣也不說話,她就當沒聽見,不說拉倒,看這件事對誰比較重要,喝茶,她就喝茶。
諾緣感到對麵的四四明顯的火氣上升,忙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給他倒了杯茶:“貝勒爺贖罪,奴婢忘了給您倒茶,喝茶,喝茶,沒毒的。”
她這一說四四反倒不敢喝了,剛拿起了茶杯,又硬生生的給放下了。
博弈呀,這就是所謂的博弈,先開口的那個人必輸無疑,諾緣賭的就是那玉佩對於四四非比尋常,他三番兩次的開口,必然不可能輕易放過這個知道真相的大好機會。
大眼瞪小眼……
……!
……!
王八瞅綠豆……
……!
……!
“咳。”約摸過了兩柱香的時間,四四終是忍不住了,輕咳了一聲掩飾尷尬,略為沙啞的聲音傳來:“那玉佩是我母後的遺物,所以我很好奇為什麼會在你那裏,那應該是隨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