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的對視著。
諾緣:“你有能耐就放馬過來。”
烏鴉:“要過也是你先過來,是你要和我打架,又不是我要和你打的……”
貌似說的有道理,諾緣思索了片刻,雙手劃拉著打了上去,嘴裏還嘟囔著:“螳螂捕蟬,嗷……黑虎掏心,嗷……仙人采葡萄,啾啾啾啾……”說罷奔著烏鴉胸`前的兩粒大葡萄就去了.
烏雅哪裏見過這種陣勢,雙手疊在胸`前防備著,哪知諾緣上邊是虛晃一槍,攻下盤才是真的,她趁烏雅的心思放在上身的時候提腳踹了過去,哈哈,正中烏雅的肚子,好軟啊……
烏雅倒地,痛苦的縮成蘑菇狀……
裝,繼續裝,她明明沒使力的。
“爺,爺……”烏雅聲若蚊蠅。
恰好這時十三和西鑰泉打完了,看到這邊烏雅倒地都跑了過來,“怎麼了?”
還能怎麼,諾緣冷哼一聲扭頭就走,她懶得解釋。
結果被十三一把拉住,十三目光灼灼,上牙緊咬著嘴唇,不說話。
諾緣賭氣道:“我承認,我打了她,都是我的錯行了吧,我走,不礙你們的眼,也省得撞見你們親熱心裏堵得慌!”
說完這話,諾緣覺得碗上一陣手緊,十三一個用力把她攬到了懷裏。
“丫頭,你是我心裏的一隻蟲,有時弄得我心癢癢,有時卻咬得我心痛不已,我,我該拿你怎麼辦?”十三用下巴摩挲著諾緣的頭頂,語氣不無傷感。
究竟誰是誰心裏的蟲?諾緣不明白……
這邊兩人酸掉了牙,那邊烏雅哭喊的聲音卻越來越弱,十三和諾緣都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忙蹲下去看。
“爺,烏雅剛才忘了和您說,烏雅肚裏又有了。”說罷頭一歪,暈過去鳥。
諾緣傻在原地,這次她婁子可捅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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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後,九月末,已近深秋,萬物蕭索,一如諾緣的心,十三阿哥府內院老榆樹旁,一個麵帶愁容的少女依樹而立,目光悠遠,意味綿長。
那天烏雅肚子裏的孩子並無大礙,隻需臥床靜養就好,十三並沒有責怪諾緣,可是諾緣心裏很清楚他在意烏雅肚子裏的孩子,這讓她很火大。
近日來他們兩個人都是心情不佳,可是誰也都不想把怒氣再擴大下去,從那以後,每個人都在小心翼翼的維護著這段脆弱的感情,唯恐一個不精心,它就像那青花瓷一般的碎掉了。
可是本就有了裂痕,碎還不是早晚的事?
十三在諾緣麵前始終是沒自信的,也許是因為諾緣太與眾不同,不同到和所有的女人都有著天壤之別,他沒有辦法掌控她,也沒有辦法明白她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麼,於是猜忌和不自信便產生了,她和四四說話他會心裏不舒服,她和弘暉聊天他也會生氣,還有西鑰泉,他最怕的就是西鑰泉,諾緣和他似乎更有共同語言……
而諾緣呢,她心裏的愛情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也就是說她打心眼裏對這段感情失望了,三個人的婚姻在她的心裏就是個天大的笑話,她無法想象以後每天忍受隨時可能碰上烏雅和十三的尷尬,隻是感情一旦付出了就難以割舍,她始終在等,等一個可以讓她毫不留戀的離開這裏的理由。
隻是她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快到她有些措手不及,可是卻堅定無比。
“主子,主子。”小雨的喊聲是那麼的急,甚至帶了些許的哭音。
諾緣收回心思,扭頭問道:“怎麼了?”
“小白,小白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