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段(1 / 3)

啊啊啊啊——老天啊,你怎麼這麼不開眼,不待這麼可一個人禍害的呀,諾緣快要急哭了。

就在這時,諾緣聽到兩個聲音由遠及近,看樣子來人正朝著她的方向走來,嗚嗚嗚,她可怎麼辦?衣服還沒穿,下邊還正洪水滔滔,老天怎麼不讓她暈死過去呢。

旬來尋去,這草棚子一共就那麼巴掌大塊地方,除了自己正坐著的一堆稻草,竟然沒有一個容她藏身之處,諾緣咬了咬牙,鑽到了那草垛子裏邊去了。

“大兄弟,今日得您所救,改日定當報答,這是我搭的草棚,我家婆娘趕我出門時我就來這裏對付一宿,您請坐。”一個粗獷的聲音。

唔……

諾緣忍住沒有叫出聲音來,大兄弟,您老坐我腰上了,她心裏呐喊道。

“茅二十,你這草垛還挺舒服,軟的很。”這個聲音?諾緣聽著有些耳熟……

“是嗎?我倒是沒發現。”

說罷諾緣又覺得腿上一個更重的東西壓了上來,似乎是感覺到了人腿和稻草的不同,還好死不死的晃悠了幾下,說了一句:“真是比以前舒服了,您真是我的貴人,您一來我這裏草垛子都變軟了,嗬嗬。”那個粗獷的聲音憨憨的笑了幾聲。

貴人個p,諾緣被壓得簡直透不過氣來……

茅二十:“請問大兄弟名號?”

“在下姓郭,單名一個靖字。”

“噗——唔——”諾緣及時捂住了差點闖了禍的嘴,靜待著,連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被他們發現了,倒不是說被發現了怎樣,關鍵是她沒穿衣服啊……

“郭大俠,沒事,我這裏常有老鼠出沒,有時是會發出噗噗的聲響,兄弟我常常在想那是不是老鼠在放屁,哈哈,您瞧我,又吐粗口了,該罰該罰呀。”

嗚嗚,諾緣沒臉了,她真的想死,從她嘴裏發出來的聲音被說成是老鼠放屁,那是一個出口嗎?

“嗯?茅兄弟聞到了什麼怪味道沒有?”

說罷一陣鼻子嗅嗅的聲音朝著諾緣的方向越來越近,諾緣剛放鬆的神經有繃緊了。

“哎?郭大俠勿怪,茅二十我一介粗人,有時候屎尿懶得去外麵解決,這草房裏味道是差了點,咱們還是找處館子好好說會兒話吧。”

說罷諾緣腿上的重量減輕。

“好,茅兄弟作主吧。”

腰上的重量也沒了,再坐一會兒她的小命就要沒鳥……

諾緣又等了一會兒看兩人確實是走了,才敢坐起來活動活動僵掉的筋骨。

剛才剛衝過水就一頭紮到稻草裏了,現在滿身沾的全是草,水又沒了,還要出去再打水回來衝一次身子才行啊,好在有稻草的掩護,比穿衣服捂得還嚴。

諾緣拎著桶出去,一個尖銳的女音喊道:“啊——稻草人會動了,鬼呀,鬼呀,鬼呀!!!!”

鬼就鬼吧,諾緣也管不了那許多了,打好了水衝了身體洗了頭發又拿了幾條帕子墊好了下邊應急,她終於把自己給弄利索了。

隻是她收拾利索的同時也沒力氣了,全身酸軟的厲害,看來她是病了。

坐在草棚裏想來想去,她決定去找西鑰泉,那家夥雖然看起來不著調,不過對她還算是夠意思的,問問到哪裏去租房,再問問哪裏能找到工做,比她自己像沒頭蒼蠅一樣亂撞要好。

西鑰泉的府邸她沒去過,問了好幾個人,走到她的腿要斷掉,才在一條很窄的胡同裏找到了西鑰泉的“府”,其實隻是一個很平常的小院子而已,如果門房上沒有一塊很小很破舊的牌匾寫著西鑰家宅的話,她真的不敢想象西鑰泉那麼一個騷包的人會住在這種平常的地方。

她想敲門,可是卻聽到了裏麵的一段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