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仍然重複著幫她順氣的動作,經過了昨天夾菜的那件事,諾緣漸漸摸清了四四的性格,他是不許別人忤逆他的,他說什麼便是什麼,誰也不能說不,提意見也不行,很顯然,剛剛諾緣的舉動又觸怒了他了。
諾緣不敢再掙紮,乖乖的留在四四的懷裏,不過臉被按在他胸口實在是難受,她拚命的搖晃著腦袋,終於掙脫了出來,仰頭看著四四。
“喂,你別晃,晃得我頭暈。”諾緣使力又掙脫了一隻胳膊出來,拍了拍四四的臉。
orz!晃的人是她好不好?
某人強忍住怒氣,用手把諾緣的眼皮抹了下去,再一次按在了自己的胸`前,當然,淘氣的小手也被某隻大掌抓在了手裏。
咦?真的不暈了呢,諾緣舒服了,往四四的懷裏又鑽了幾下,感覺到了四四胸膛震動的頻率似乎快了許多,另一隻小手拿了上來,這次攻擊的是四四的胸。
“喂,你也別動,震得我頭暈。”
她真的是暈了,導致她忘了正在和誰說話,再說不讓四四胸膛震動也就是不讓他喘氣,這不是想間接殺人麼?而且,她攻擊的部位貌似是某人胸`前兩朵小花之中的一朵。
囧!
冷風那個吹,雪花那個沒有飄,凜冽的寒風中一對男女以一種奇異的姿勢擁抱著,女人閉眼窩在男人懷裏,一手被男人握住,一手捏住男人的小花,而男人則是一臉隱忍的皺著眉,隻有偶爾抖動的喉結無情的揭露了他此刻在受著怎樣非人的折磨。
28.十三是狗皮膏藥
冷風那個吹,雪花那個沒有飄,凜冽的寒風中一對男女以一種奇異的姿勢擁抱著,女人閉眼窩在男人懷裏,一手被男人握住,一手捏住男人的小花,而男人則是一臉隱忍的皺著眉,隻有偶爾抖動的喉結無情的揭露了他此刻在受著怎樣非人的折磨。
“這是哪裏?”女人發問。
男人黑線,咬牙答曰:“弘暉院外你都不認識了?”
“哎?不是你讓我閉眼的嗎?閉著眼我能看見嗎?”
男人黑線漸重,卻找不到理由反駁。
女人睜開眼開始掙紮:“我要去看弘暉。”
男人眉頭再次皺緊:“別去了,弘暉這兩天身子不大好,剛睡下。”
“身子不好?”諾緣驚訝一聲,順勢離開了四四的懷抱,看到了四四身旁站著一個八九歲的男孩子,正是那天那排數字當中最小的一個。
諾緣彎腰摸了摸男孩粉粉的臉蛋:“你是幾?”
男孩臉色微紅,答了句:“我是十七阿哥胤禮,不知您是四哥的那位福晉?胤禮怎麼從沒見過?”
咦?那天在大街上十七不是見過諾緣?怎麼換了套行頭就認不出來了?
諾緣的臉上發燙,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這該死的四貝勒也不知道澄清一下,害得她隻能轉移話題:“小十七呀,你怎麼不去找弘暉哥哥玩兒,去吧去吧,他一定開心的。”
十七走了,但卻不是往弘暉的院子裏,臨走時還嘟囔了一句:“弘暉是我侄兒,我可以去看望他,但哪裏有長輩陪小輩玩兒的道理?四哥這位福晉好生奇怪。”
十七一走,諾緣的臉馬上拉了下來,跺著腳沉悶著聲音問道:“上次弘暉還和我說他好多了的,怎麼會身子不大好?”
四四的長歎一聲:“弘暉這孩子一向知道寬慰人。”
“不是說要衝喜的嗎?”諾緣語氣有些激動,其實誰都沒有她清楚,封建迷信的東西不管用的,可是真到了這個時候她也盼望著能通過一些外界的刺激讓奇跡發生。
四四看向諾緣的目光中有著深切的痛楚,幾個字很辛苦的擠了出來:“弘暉說,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