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禦滿眼的狂喜。
因莫惜顏的話,死而複生。
隻是因為害怕而變得異常膽小的男人,依舊不放心的問了句,“你,你說的是真的嗎?”
莫惜顏不由的翻了個白眼,“愛信不信。”
這就是肯定了?
慕容禦激動的將莫惜顏擁進懷裏,“我信,隻要你說的,我全信。”
“說的好聽。”
莫惜顏毫不留情的推開男人,雙手抱胸微抬起頭,半斂著眼瞼,睨視著男人。
“既然信我,那之前你又在做什麼?”
“我,我不是故意的。”
慕容禦就像是手足無措的孩子,慌亂的湊上前,卻又害怕惹了莫惜顏的討厭,而又退開半步。
“我是真的控製不住,我承認是自己失態了,但你之前的那個眼神,真的讓我很在意。”
他看向莫惜顏,目光卻瞬時被莫惜顏豔紅色的唇瓣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那是他的傑作。
堪稱完美。
如果以後每天都像之前那樣做。
那算不算是在莫惜顏的身上打上了屬於自己的標簽?
如此以後是不是便再不會有人來覬覦他的寶貝?
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正用雀躍的心情,打算就這麼幹的慕容禦,所有的思緒卻被一聲抽氣聲打斷。
他疑惑的抬眼朝莫惜顏看去,卻看到她正皺著眉頭,撫摸著自己唇角。
他定睛一看,竟看到了一從紅腫的唇角,溢出絲絲血痕,這讓他瞬時愣在當場。
也真正的意識到,自己之前的行為,簡直跟畜生沒什麼兩樣。
“抱歉。”慕容禦眼帶歉意的,抬手撫上莫惜顏微微泛紅的嘴唇,動作輕柔無比,眼裏滿是心疼之味,“痛嗎?”
男人的聲線簡直是犯規,導致莫惜顏的耳朵差點懷孕,也讓她剛恢複正常的臉部色澤,瞬時再次漲成豬肝色。
莫惜顏的反應,讓慕容禦的心再次忐忑起來,他小心翼翼的看著她,輕聲問,“怎麼了,是痛的厲害嗎?”
向來冷硬如石塊的男人,乍一柔和下來,其殺傷力,可想而知。
至少莫惜顏覺得自己再被男人困在這個小小的,半開放半密閉的空間裏,她會因情緒的過度過巨而患上精神衰弱。
想到這裏,她深吸了口氣,右手成拳輕輕捶了下男人的堅實的胸肌,咧開嘴極灑脫的道,“還好啦,我又不是什麼溫室裏的小花小草的,這點小傷算不得什麼。”
“真的?”
慕容禦狐疑的看了又看,卻被莫惜顏一個用力,再次推至一旁。
莫惜顏雙手插腰,狀似凶悍的狠瞪了男人一眼,挑了挑眉毛道,“我說真的,就是真的,怎麼你之前才說相信我的,現在卻是不信了?”
慕容禦一聽,忙重重的點頭,“好,那我不再問了。”
說著他掏出一瓶藥膏,直接擰開,用右手食指沾了點,“不過要讓我幫你上點藥,我才信。”
“我真的是敗給你了。”莫惜顏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抬手輕輕點了點自己的唇角,脖子才向前伸了一下,“那你要沾就快點沾,別再磨磨嘰嘰的。”
“得咧。”
莫惜顏的話,對慕容禦來說,便是聖旨。
所以她話音剛落,他就伸手將藥膏輕輕的,小心翼翼的,塗抹在她的唇角。
同時不禁捫心自問,剛剛處事那麼磨嘰的,真的是自己?
嘖,別說莫惜顏覺得不難受,事實上,他自己本人都覺得很陌生,好嗎?
不行,一定要讓莫惜顏對自己改觀。
這樣一想,他周身的氣息,再次向上一揚,其氣場瞬時拔高至一米八,將他襯托的更加的高大英武。
這男人也是真絕色啊。莫惜顏正被塗著藥,自然就看到了慕容禦渾身氣息變化的一幕。
不禁感覺自己被亮瞎了眼,覺得男人真的是個蛇精病。
隻是在吐槽完之後,她卻不得不承認,恢複正常的男人,其魅力簡直無人能擋,活脫脫一荷爾蒙發射器。
良久之後,慕容禦終於舍得從莫惜顏的唇角離開,略有些可惜的道了句,“好了。”
莫惜顏下意識的抬手一撫,扭頭看向男人,“這藥膏幹的這麼快?”
“嗯。”慕容禦板著一張臉,一本正經的點點頭。
“是嗎?”莫惜顏疑惑。
慕容禦眸光微閃,忙拉著莫惜顏的手,朝小巷口的入口走去,“走吧,你不是還想去看看春風樓嗎?我這就帶你進去。”
莫惜顏雙眼一亮,“好啊,那我們快走,我早就想去看看了。”
那可是古代的青樓,那種專門做皮肉生意的合法場所。
這可是無論在現代還是未世都沒辦法看到的景象。
所以剛穿越過來的時候,其實她就有去看看的想法。
隻是當時沒錢也沒時間更沒機會去。
現在可好,慕容禦主動帶她去,那簡直不能更好了。
不過等等。
這春風樓可是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