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往後倒退了數步,而後重重的跌坐在地麵之上。
全程僅僅一二秒,快到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羿武就已經倒在地一旁,哼哧哼哧的疼呼起來。
“你究竟做了什麼?”
羿武覺得自己是被人陰了。
因為他對自己的武功也是非常有信心的。
可是現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踢倒。
要說這裏頭同有貓膩,他怎麼能信?
況且,從今以後怎麼在軍裏混?
他的臉又往哪裏擺?
“看看你的胸口,不要說我沒有提醒過你,若再做此事,便不再是一腳這樣的簡單了。”
初十九目光淡淡的落在羿武的身上,說完便移開目光,看向烈王妃。
“王妃也不能擔憂,我此次來自然不會隻我一人,至於其他人,抱歉,眼下還不能讓您看到。”
他如此說,自然也是慕容禦的安排。
這些人在沒有派用場之前,是不能出現的。
為的就是給宸王一個措手不及。
不過這些話初十九就沒有再說了。
畢竟這些隻能意會,不能言傳。
烈王妃及一些將領聽聽懂了。
但是羿武愣是沒有聽懂。
“你說的是什麼屁話,是該是什麼,就是什麼,別在這跟我們打呼呼。”
他捂著自己的屁股,目光惡狠狠的瞪著初十九,眸底滿是怒意。
“羿武,閉住,不要對這位小兄弟無禮。”
吳禮怒斥了羿武,而後臉帶笑容的看向初十九,“小兄弟不要跟他計較,他也就是一根筋,沒有惡意的。”
“是啊,我們先回城再細談,如何?”烈王妃也在此時開口,給了初十九足夠的麵子,好讓他下了台階。
“好的。”初十九也不是什麼刺頭,況且他身上還帶著慕容禦的囑咐,自然不能真的離開。
所以便順著烈王妃給的台階走了下去。
隻是在路過羿武的時候,他輕輕的看了他一眼,將這人牢牢記在心裏,這才跟著離開。
他這是什麼意思?羿武陰沉著眼,盯看著初十九的後背,心裏漸漸湧起一個陰損的念頭來。
初十九的到來,雖然十分的隱秘。
但還是被宸王知道了。
隻是沒有看到他帶什麼東西來,他也就當成是慕容禦跟烈王妃這邊的正常聯係,也就沒有放在眼裏。
對他來說,明天一役才是最重要的。
因為通過明天,他可以弄明白,烈王軍這邊的虛實。
至於眼下麼,宸王捏了捏睿王給他的信,眸底漸漸沉了下去。
或許可以趁此機會,好好的跟那些兄弟好好玩一玩,免得讓他們覺得自己真是個軟弱可欺的。
他正想給那些兄弟一點好看的,不曾想隔天慕容慎就幫他完成了這個願望。
當他得知賢王受了重傷,生死不明的臥床不醒的時候,宸王自己也是大大的吃驚。
因為他的命令雖然已經下去了,可按著時間來算,他的人定然不可能這麼快的下手了。
那麼是誰,能在他的人無所覺的情況之下,傷了賢王?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整個人往後倒退了數步,而後重重的跌坐在地麵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