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都說陛下絕無可能再寵謝景清麼?
可,可是這是怎麼回事?
她,她明明是去替陛下分憂的。
怎麼,怎麼會讓陛下恨了自己?
謝景宜瞧著眼前這張看上去無辜純良的臉,心裏怒的恨不能直接絞了她。
但是不可以。
在看到死了都沒有合眼的謝景清,他心裏一種名為恐懼與後悔的情緒,就直接把他吞噬。
他的腦海裏,一次又一次的回放著,最近自己對謝景清的種種惡行,以及惡劣的言語,還有對她的打壓。
嗬嗬,他,他怎麼舍得這樣對她?
明明,那應該是自己最愛的女人,怎,怎麼就這樣死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與角落了?
是她,這個該死的女人!
當初他怎麼就腦抽的,當著謝景清的麵,封了這個承了他數次歡的女人。
若非他當時幼稚的自己,又怎麼可能變相的助長了眼前這個女人的野心?
這個女人沒有野心,他的景清怎麼可能會死?
嗬嗬,所以他自己的所做所為,居然讓這些人覺得她已經失了寵,成了一個廢人了嗎?
所以,說到底還是他的錯?
“陛下,饒了我,我,我下次再不敢了。”吳寶林蒼白著臉,跪爬著到了謝景宜的跟前,磕下一個又一個的頭,隻盼著這個男人能饒了她。
發現謝景宜並沒有直接踢開自己,她心頭一喜。
竟抬起頭,讓自己胸口那一片美景顯得更加的清晰。
隻要謝景宜低下頭,就能看到。
她記得,謝景宜曾說過,他最喜歡她身上的景兒了。
如她所想,謝景宜確實是低下頭了,也確實是看到她了。
但他眸底閃過的卻是濃濃的厭惡還有嫌棄。
“下作的東西。”
冰冷無情的話語從那張漂亮的唇瓣裏吐出,再配上如今已不顯年輕的謝景宜,竟是堪比惡魔。
吳寶林捂著胸口,不堪愛辱的紅了眼,“陛,陛下,妾,妾隻是……”
“嗬嗬,所有的禦林軍聽令,給朕好好的喂飽吳寶林,不到明天天明,不準停!”
話落,謝景宜後退至一旁,坐在了太監總管放好的座位之上,淡然而涼薄的看著。
“不,不要,陛下,妾知道錯了,不,不要這樣對妾……啊!”
吳寶林蒼白著臉,不斷的後退,朝著謝景宜驚恐的大叫了起來。
眼前這些被她看不起的下人,竟真的一個個眼露著陰狠,一步步朝她靠近。
不,她會死的!
“陛下!”
在被這些人按倒,撕破了衣袖,強行壓上的那刻,吳寶林發出了一聲悲鳴,而後便像是失去了靈魂的娃娃一樣,徹底沒了聲音。
隻看了半個時辰,謝景宜就沒了興趣。
隨口吩咐了總管盯到結束,便甩袖離去。
隻是離開之後,他卻覺得皇宮這樣大,他卻不知道走去哪裏。
“若是景清還在,必可替我指路。”
他眼帶笑意的輕道了句,隻說完便心裏一涼,“可沒了,如今再沒了……”
謝景宜神色迷離的漫步在這座沒有一絲人氣的宮殿裏。
不,不是都說陛下絕無可能再寵謝景清麼?
可,可是這是怎麼回事?
她,她明明是去替陛下分憂的。
怎麼,怎麼會讓陛下恨了自己?
謝景宜瞧著眼前這張看上去無辜純良的臉,心裏怒的恨不能直接絞了她。
但是不可以。
在看到死了都沒有合眼的謝景清,他心裏一種名為恐懼與後悔的情緒,就直接把他吞噬。
他的腦海裏,一次又一次的回放著,最近自己對謝景清的種種惡行,以及惡劣的言語,還有對她的打壓。
嗬嗬,他,他怎麼舍得這樣對她?
明明,那應該是自己最愛的女人,怎,怎麼就這樣死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與角落了?
是她,這個該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