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回來後,盧偉笑嘻嘻地問我談地怎麼樣。很顯然這家夥是猜到我這麼做了,我說了句很好。隨即又問,說我看上去是那種沒說服力的人嗎?
結果不單單是盧偉不可否認的點點頭,就連剛進來的光頭強聽見後,也大大咧咧地說我不像。
我皺著眉頭,雖然我知道自己可能有些自不量力,但大大小小也是從死亡邊緣掙紮過好幾回的人,為什麼不像?結果這兩個人說我太長相不夠狂野,氣勢不夠。
我直接拍了這兩人一人一個巴掌後,佯怒笑罵他們沒大沒小。隨後給自己整理了個床鋪去了,結果盧偉驚訝地對我說,我也住這裏?
我點點頭,說肯定的和兄弟們心裏踏實。結果盧偉和兄弟們說了,然後愣是給我騰出一間房,讓我一個人睡裏麵!而那些本水裏麵的兄弟,跑去門口的大廳。我一怒之下直接用自己這個老大的頭銜,才將他們的想法駁回,而我的意思就是大家既然是兄弟,那就要同甘共苦。
貓子都能夠和兄弟們睡在一起,我難道就不行麼。還有如果是在安寧縣,我回去也就回去罷了。兄弟們的家也在附近,這裏可是寧江,都沒有家,我也絕忍不了將兄弟們落下。
之後這兩天我也沒閑著,直接將附近的夜場全都拿了下來,雖然口頭上要費用,但我並沒有獅子大開口,意思意思走走形式就可以了。接著貓子帶著他的那一幫弟兄來投靠我。
隻是他也有一個條件,是讓他的兄弟嫩貓能夠在我店裏找個普通事情做,他說自己這個弟弟不適合在道兒上混。我點點頭,看著生性懦弱的他,留在身邊也是個累贅,索性打電話給了老五,讓他過去在我的場子裏麵當個後廚什麼的。
當安排好這一切後,貓子才看了眼我身旁的盧偉,我自然知道他的意思,無非就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這件事情,看樣子這消息很重要了。
我連忙說盧偉是我最相信的兄弟,直接說沒事。
他這才眉頭緊鎖著說道:“這幾天你把這片區域的場子占了,有個大人物問我要不要他幫我奪回來。其實我蠻心動的,但一想我確實沒有這個頭腦繼續保護自己的兄弟和場子,就委婉拒絕了。結果他跟我說,很欣賞你的作風,我也不知道他想幹什麼,有些神神道道的。我感覺這對你應該有些危險。”
貓子竟然在別人用幫助他奪回場子的誘餌下,竟然還想著我的安危,看來我孤身一人跑過去能夠留下他,確實是我的運氣啊!
“謝謝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城市中想要我命的有很多,但我還是活得好好的。”我由衷地道了謝。
接著又聊了會兒,安排他帶過來的這些兄弟的活兒。隻是現在我帶來的弟兄將這裏占了,在然他們出來,給貓子他們進去,有些不現實。便讓貓子和他兄弟在等等,到時候又了新場子在讓他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