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輕人見我這麼一說,忙不迭地從我和陳晨身旁跑了出去。像他們這樣的人,天天泡酒吧唱K,甚至吸食白麵,哪有什麼多餘的力氣去學武?
當包廂隻剩下張昆一個人的時候,我冷笑著抽出背在身後的,朝他走過去!
“你們想幹什麼!”
“留下你的手腳!”我毫不猶豫地說道,人都殺過,砍斷雙手雙腳算什麼?
我一悶棍直接敲在他的右手,實心鋼管和骨頭的碰撞,發出什麼樣的聲音,是顯而易見的。那隻右手並沒又破皮,但裏麵已經淤腫變了形!而他也伴隨著骨裂而慘叫起來!
但不知道為什麼,這叫聲卻讓我興奮異常!完全激發了我內心潛藏的,那嗜血的神經!
我看著張昆這幅慘淡模樣,想起半年前被他當成狗揉擰地模樣,我又是一悶棍對著他的右肩敲去!他因為疼痛躺在地上,左手拖著右肩,看著我仿佛看見了鬼似的。
接著便對我求饒起來:“蕭仁,我錯了別打了,求求你了!”
但我早已沒有那股婦人之仁,所以今天張昆,必須為他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無論是欺淩雅姐,還是想要活埋我!
總之他,必須死!
“求饒已經晚了。”我一字一頓地冷道。
“人啊,總在麵臨恐懼的時候後悔。”
陳晨眼角依舊冰冷,但他嘴邊又一次上揚一定角度,似乎對張昆心裏變化十分感興趣。但他這句話確實很有道理,無論做什麼事情,總是在知道無法彌補,或者危及生命時,才會去懺悔,但這已經無法挽回!
我的眼睛開始發澀,布滿血絲,甚至暗淡燈光下的場景都沾染著血意!我知道自己的精神開始受到這種刺激,而不由自主的瘋狂起來。可就是有一種暢快在裏麵,我舉著鐵棍,猙獰著笑容,仿佛古代淩遲的劊子手,狠狠敲向張昆的胯骨!
“啊!啊!救命!救我!”
張昆瘋狂叫著,不斷用僅能用的左手不斷後腿,還像門口的陳晨求助,但陳晨又怎麼會幫助他?
此時他倒是走上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輪到他了。然後指了指桌上的酒,繼而說讓我冷靜點。看見他的動作言語後,我才清醒三分,點了點頭做在沙發上,直接將桌上的紅酒灌進肚子裏,稍稍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覺得我的手法已經很殘忍了,可看見陳晨的徒手折斷了他的胳膊以及兩個膝蓋骨後,我才知道還有這種方式虐人。他見我錯愕地表情才麵無聲色的說就算是一聲也無法接好他四肢,這仇算是報了。
我嗯了聲,然後起身剛準備離開。包廂的房門便被推開,一個年約四五十歲的禿頭中年男子帶著十幾個好似健美教練的人走進來,當他看見地上早已昏迷掉的我張昆,全身顫抖著指著我和陳晨,說我們今天晚上都要把命丟在這裏!
而我還未說話,陳晨倒是輕笑起來,對著那禿頭男子說道:“老狗護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