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們的對話記錄啊,您交代的。”穀雨一臉的無辜。
“那這些省略號是什麼意思?”
“牛隊長,您得理解我,這麼多人在一起說話,我不可能都記下來,省略號就代表沒聽清的。”
“那這些圈圈叉叉又是什麼意思?”
“就是髒話,罵人的。”
“那這些桃心呢?”
“是表達愛意的情話。”
“那這個呢?”牛隊長翻到其中一頁,一頭長得比較像毛驢的牛,旁邊站著一個人正朝它吹氣,之所以能認出來是頭牛,是因為牛身上寫了一個大大的牛,看來穀雨對她的繪畫水平也不是很自信,怕別人看不懂。
“就是他們在吹牛啊。”穀雨興奮地說道。
“那你直接寫吹牛不就行了嗎?”牛隊長想不通能用兩個字表達的事情為什麼非要畫一幅畫。
“我突然忘了吹字怎麼寫了...”
“合著這一下午你什麼都沒記,全用符號代替了是吧?”牛隊長無奈的合上記錄本。
他起初還挺高興的,可是看了三十多頁才發現,能認出來的字還沒超過二十個,全都是點點圈圈的符號,這要是被情報局發現,沒準會當成密碼本拿回去破譯。
“牛隊,我真的不擅長記錄,他們這麼多人一起說話,我根本就不知道該聽誰的,要不您還是找別人來記,派我上一線吧。”穀雨一臉的委屈,她已經很盡力了。
“你還是回隊裏吧,找個師傅好好學學最基本的東西,就你這樣的上了一線就沒有回來的希望了。”牛隊長決定提前結束穀雨的工作。
鐵柱是打算要一直留在醫院了,牛隊長特意找醫院的領導批了一張病床給鐵柱,就安放在王壯壯的床邊,連他自己都沒這待遇。
他的這片苦心沒有白費,換來了王壯壯一句:“你這人還不錯。”
“壯壯,隻要你要,隻要我有。”牛隊長連忙表明自己堅定擁護王壯壯的決心。
“你離我的壯壯遠點。”鐵柱覺得牛隊長對王壯壯有企圖。
林初夏她們在醫院裏待了一天,晚上必須要回家,一直等到護士來催了好幾遍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病房的燈熄了之後,陸陸續續地響起了打呼嚕的聲音,牛隊長把幾張椅子拚在一起,勉強搭成了一張床躺在上邊睡覺。
以前辦案的時候,經常一連好幾天不睡覺,現在能有個躺著的地方,牛隊長已經很滿足了。
第二天一早,林初夏她們就來送早飯了,這回是約好了三個人一起來的,還特意給牛隊長也帶了一份。
伺候這些傷員吃完早飯,三個女孩又急急忙忙的趕回學校上課,牛隊長同時也接到了刑警隊的電話,說有幾個人去警察局自首了,表示願意對張浩他們的事情負責。
對妖狼的辦事效率牛隊長還是很滿意的,他接完電話以後就急忙趕回刑警隊,他要抓緊時間弄一份口供出來,然後交給王壯壯的爸爸。
經過一天的休養,張浩和夏柳也能開口講話了,牛隊長不在,病房裏沒有外人,大家肆無忌憚地聊起天來,最主要的話題還是回憶前晚的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