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狼一咬牙,直接讓手下提著箱子去了一個手上已經沒有實權的領導家裏。
看著整整齊齊碼在地上的那幾個箱子,這個領導忍不住咽了幾口唾沫,自從上次被舉報以後,他就從政法機構調到了現在這個清水衙門,雖然還掛著一把手的牌子,可是已經沒有人拿他當回事了,更別提有人來送禮了。
“你還是拿回去吧,我就是想幫你也有心無力啊。”領導很是遺憾的說道。
“我不求你能幫上我什麼忙,隻要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就好了。”妖狼親自打開一個箱子,彎腰抱出了兩摞子錢擺在地上說道。
意思很明顯,隻要能說說是怎麼回事,這些錢就是這個領導的了。
領導又咽了口唾沫:“最近警察局搞了個什麼斬狼行動,好像是刑警隊發起的,目標就是要搞你,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
“多謝。”妖狼抱了抱拳,以這個領導現在的地位,能知道這些已經是極限了。
“你自求多福吧,這事鬧的很大,估計沒人敢幫你,除非你去上邊活動一下。”臨別時領導送了妖狼一句話。
回到東山的別墅以後,妖狼打發走了幾個一直跟著他的手下,回到了臥室裏。
在那張四米的大床上,母女兩人身穿半透明的絲質睡衣靠在床頭正說著悄悄話,看到妖狼後兩人同時閉嘴,有些警惕地看著他。
尤其是女兒,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瘦小的身軀一個勁地往後縮,母親張開雙臂將女兒抱進懷裏,右手輕輕地在她後背撫摸。
“不要異想天開了,今天你們的運氣好,自己睡吧。”妖狼冷哼了一聲,走到床頭的櫃子裏拿出了一個盒子,轉身離開了。
“媽媽,我怕。”依偎在母親懷裏的女兒瑟瑟發抖。
“別怕,沒事啊。”母親繼續輕撫女兒的後背,柔聲安慰她。
妖狼拿著盒子到了樓下的書房,保姆端著茶壺進來了,給妖狼倒上一杯茶,然後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我不在的時候你就盯著,要是發現她們有什麼不對的動作或者說了不該說的話,就給我狠狠地打,今天也別放過她們。”妖狼聽後咬著牙說道。
“是。”保姆低頭走了出去。
妖狼照例從盒子裏挑出一根雪茄,剪掉頭尾,剛點上抽了一口,就聽到樓上傳來了母女兩人的慘叫和皮鞭抽在肉上的聲音。
“我痛啊,不要打我了。”這是女兒的哭聲。
“求求你,不要打我女兒了,你有什麼火就衝我發吧。”這是母親哀求的聲音。
“嗬嗬嗬,自作孽不可活。”妖狼竟然咧著嘴笑了起來,那母女倆的哭喊和皮鞭的抽打的聲音,在他聽來就是這世間最美的音樂了。
半個小時後,終於恢複了平靜,隻剩下偶爾傳來母女兩人低聲抽泣的聲音,妖狼給自己倒上第二杯茶,淺淺的抿了一口,然後打開那個從臥室裏帶出來的盒子。
一把黑黝黝的手槍靜靜地躺在盒子裏,妖狼把槍拿了出來,不停地婆娑著槍身,就好像是拿著一件讓他心動不已的寶貝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