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一時間整個神經都緊了起來。
這種感覺和做完全不一樣,她弄了沒幾下我就有點受不了了,腦子裏一片一片的空白,呼吸都變的很急促。
不過精神反映很快就壓到了身體反映,看到趴在下麵賣力表演的臉,我的心漸漸就冷了下來,身體也慢慢鬆了,尤其是那個地方剛開始挺的很厲害,但是現在已經半軟。
薛雨柔感覺到了,更加賣力,好像在證明自己似的:“怎麼了啊蘇起,你怎麼……”
她想說我怎麼沒反映了,我往下躺了躺說可能是累了吧,再刺激點。
這一晚上薛雨柔讓我折騰的不輕,我感覺她看出來我在耍她,一直想騎我身上想趕緊完事,我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反正隻要我不說完,這個錢她一份都拿不走,而且還可能麵臨被我投訴的危險。
一直到淩晨,我看她實在沒勁折騰了,才起來去衛生間洗了個澡出來。
她嘴通紅通紅的,我把自己衣服穿上:“沒出來,按道理來說我不該給你錢,不過看你這麼賣力,給一半吧。”
這恐怕是對她最大的羞辱,忙活了一晚上卻隻能拿到一半的錢。
“行,蘇起!故意耍我是吧?老娘不稀罕你的錢,你給我等著,這事我跟你沒完!”她把錢狠狠甩床上,起來換上衣服蹬蹬蹬的摔門出去。
我看了看床上的錢,不要正好。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我下樓把房退了,又在附近的早餐攤上吃了早餐,這才往學校裏去。
路上春哥給我打電話問我昨晚怎麼樣,我沒好意思跟春哥明說,反正說把薛雨柔整的挺慘的,春哥在電話那頭哈哈大笑,說男人就該這樣,有仇報仇,有恨不能忍著,隻要被欺負的,就得一分不少的欺負回去。
“不過你小心點,聽說那個小姐在你們學校認識不少人,會不會找你麻煩?用不用我讓老吳過去?”
薛雨柔是在我們學校認識不少人,而且她還有個女生玩的很好的圈,反正都不是什麼好人,不過王闊那幫人昨天被朱大誌搞了,今天能不能來上學都是一回事,其他人也沒什麼好怕的。
我跟春哥說不用,春哥猶豫了一下說行:“自己的事自己解決才是爺們兒,不過硬抗那就是傻。有事打電話,我隨時帶人過去。”
我特別感激春哥,覺得自己已經欠他很多了,我都不好意思再讓春哥幫我什麼了,而且就算薛雨柔敢找人找我麻煩我也不怕,大不了就是打架,我現在也看開了,打架就打架,沒什麼好怕的。
掛了春哥的電話我也到學校門口了,這會兒正是學生多的時候,我看到平時跟著王闊的那幾個人,以前他們見了我都要諷刺我幾句,要麼就是對我動手動腳的,打我一下,吐我一口唾沫。
但是今天沒有,他們看見我立刻低下頭裝作沒看見,估計是擔心朱大誌找他們麻煩吧。
等我到班裏的時候才聽其他同學說王闊請假了,昨天被打的很慘。
韓虎知道昨天王闊打的是我,但他不知道朱大誌後來去了,嚷嚷著讓說王闊住院的人別瞎說:“放屁,他媽的王闊能讓一個慫比打住院?哼哼,等著吧,某些傻逼這段時間要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