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拒絕,把杉原雪帶離了別墅,坐到車上,我問她要去哪裏,我好送她過去,她卻說:“你陪我回家好不好?我想收拾東西離開那裏。”
“為什麼?”我眉頭緊鎖,感覺這個女孩有點麻煩。
她說:“你不是讓我和薇薇安絕交嘛?我們是室友,我必須搬離那裏才能和她絕交啊!”
她說的很有道理,我還是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好了,畢竟我剛才占了人家不少便宜,又是親又是抱又是摸的。
於是我沒說什麼,開車去往她的住處。
到了那裏,我優哉遊哉地坐在客廳沙發上,自己給自己倒水喝,杉原雪則在臥室收拾東西。
她一直在那裏翻箱倒櫃,好像有很多東西要收拾,我都喝了五杯水上了一次廁所了,她還沒收拾完。
我隻好過去找她,隻見她正奮力去拿櫃子頂上的行李箱,因為櫃子很高,她不得不踮起腳尖,還使勁往上伸腰,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短款羊毛衫,平坦的小腹不小心露了出來。
即便如此,她還是沒能夠著那個行李箱。
“還是讓我來吧。”我說道,不等她回答,便走過去將她從那裏拉開,輕輕鬆鬆就把行李箱拿了下來。
“謝謝你!”杉原雪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一個勁兒地向我低頭行禮。
我擺擺手,看了一眼房間裏淩亂又繁多的東西,說道:“我幫你一起收拾吧,你一個人,還不知道要收拾到什麼時候。”
“謝謝!”杉原雪又是一陣感謝。
我們開始分工合作,杉原雪負責把要帶走的東西交給我,我則負責把它們裝進行李箱。
一共三個行李箱,裝了兩個行李箱雜物後,開始裝衣服,剛開始還都是些正常的衣服,上衣褲子裙子,後來卻都是私密衣物,文胸小內褲什麼的,數量多,種類也不少,手感還一個比一個棒,我才碰了幾件,就有種要噴鼻血的感覺。
我趕忙衝她擺了擺手,說道:“這些還是你自己來吧。”
杉原雪疑惑地眨了眨眼,沒說什麼,繼續整理她的東西。
我正無聊,忽聽她啊了一聲,嚇了我一跳,趕忙看過去,隻見她右手食指不知被什麼東西傷到了,冒了一點血出來。
真的是一點血,估計傷口也就針孔那麼大,但她卻是低著頭一副要哭的樣子,她也不再整理東西了,坐在床上,可憐巴巴地看著那個小傷口。
這可不行,大半夜的,我可不想和她一直在這裏耗著!
我無奈地走過去,問道:“怎麼了?”
“讓針紮到了,好痛啊!”杉原雪說著,竟然開始哭了。
我無語,“有創可貼嗎?貼上去就好了。”
她卻是搖頭,“沒有。”
“那你用嘴吸下就好了。”我說道。
她卻質疑我:“真的嗎?吸一下不會中毒?”
我開始懷疑這女孩是個傻子了,沒好氣地回她一句:“愛吸不吸。”
哪知她抬起右手遞過來,“你吸。”
我吸?男女授受不親懂嗎?雖然之前我和她舌吻過,但那是在意識不清的情況下,現在我清醒得很,怎麼可能和她做這麼曖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