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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的。”

“沒關係的四喜,以後還有的是機會讓你和姑娘見麵的。相信很快你們就會再見的。”慕容隆澤心裏對這個重義氣的四喜有些刮目相看。

“真的嗎?”四喜聽慕容隆澤如此一說,眼睛亮了下,轉眼間四喜卻撒腿奔向了街對麵。

也不用如此吧,難道他堂堂大燕帝國統領兵權的端王爺還會強迫他這個小夥計當跟隨不成?瞧把他嚇的那樣?跑的倒挺快!慕容隆澤不禁赧然失笑:“走!”

正欲上馬,不想四喜卻又折返了回來,在他的身後放著四人抬的軟轎。

四喜上前恭敬的向慕容隆澤一揖:“四喜先行謝過公子收留之恩。公子身上有傷,實在不宜騎馬顛簸,姑娘臨出門前吩咐四喜好生照顧公子,在四喜心裏您兩位都是四喜的主子,特意為公子雇了頂軟轎,請公子入轎。”

“嗯,四喜言之有理,那本——公子還是改坐轎子吧!”慕容隆澤再次打量著四喜,心下很是滿意,他是不會看錯人的,這四喜的機靈勁他喜歡,難得的笑容浮上了他冰寒般的臉龐。

天行對這個四喜也開始喜歡起來,這小家夥行啊,夠機敏的!他怎麼都沒想到給主子雇頂軟轎。向掌櫃的交待了幾句,就帶著四喜跟隨軟轎往城東端王府方向而去。

對麵芙蓉樓上,一身褐色錦袍的年輕公子正定定的望著樓下軟轎一行隊伍離去,他若有所■

西苑佛堂內,一襲紫色華服的丞相夫人溫碧柔端坐於紫檀雕花椅上,手撚佛珠,旁邊的薰爐內沉水香味彌漫開來,她緊閉雙目口中念念有詞,佛堂內一片靜謐之色。

香雪聞得溫碧柔的緊急傳喚,放下手頭的繡品,小跑向西苑佛堂,看見正在靜坐的溫碧柔時,香雪腳步輕盈的來到溫碧柔身邊,生怕驚擾了她,靜立一旁等候她的訓示。

“香雪,我平日待你如何?”溫碧柔依然緊閉雙眸,隨口輕聲的問著一邊侍手靜立的香雪。

溫碧柔的突然開口問話,香雪一時反應不過來,這夫人究竟問這個是什麼意思呢?雖是疑竇叢生,可也不敢怠慢,小心上前回話。

“夫人待香雪有如親生,香雪感激不盡,做牛做馬也忘不了夫人的恩德。”

溫碧柔驀然睜開眼睛,靜靜的瞧著身邊生就一副芙蓉麵,含情目,杏唇,粉腮的香雪,心下暗歎:好一個嬌俏的丫鬟。

“嗯,短短幾年時間,想不到你竟也出落的如此水靈了,這模樣都快趕上綺兒了!”

“夫人抬愛了,香雪不過蒲柳之姿,怎麼敢和小姐仙容相提並論。”還是捉摸不透這溫碧柔到底是想說什麼?香雪十萬個小心的應對著。

“聽說昨日你和綺兒又私自外出了?可有這回事?”溫碧柔斜盱了眼有些局促的香雪。

香雪心下狐疑:她是如何知道的?小姐不是嚴令昨日外出之事不得張揚嗎?怎麼夫人知道的如此清楚?

香雪額頭有些微的潮濕,她偷瞥了下一臉平靜無波的溫碧柔:“是,昨日香雪陪小姐去了趟巧兒姑娘的天下第一繡坊。可巧這巧兒姑娘不在,就選了些上好繡線早早回來了。”

“是這樣嗎?香雪?”溫碧柔眼神淩厲的盯著香雪漆黑清澈的雙眸。

“香雪不敢欺瞞夫人,的確如此。”

“香雪你是我從小看著和綺兒一起長大的,你娘是綺兒的乳娘,綺兒打小和你情同姐妹。你也曉得綺兒早晚是要進宮的,她可是太子妃最合適的人選,我可不想她被你們給帶壞了女兒家的好名聲,以後不許在私自外出知道嗎?”

原來夫人是因為她們外出生氣,並不知道大少爺在福來客棧賒賬之事,香雪終於舒了口氣。

“夫人教訓的是,香雪謹記夫人教誨。”

“雖然我不過問府內之事,可是對府裏的事我卻是知道的,以後你就對綺兒多上些心,我必不會虧待於你。”

溫碧柔起身來到香雪身前,觸摸著香雪潔白如雪的嬌嫩臉頰。塗有豆蔻的朱紅色指甲在香雪白皙嫩滑的臉頰輕輕劃過,臉上忽明忽暗的起了一道紅印子,香雪驚恐的睜大眼睛看著麵前一臉諱莫如深的溫碧柔點了點頭。

“香雪記住了,以後有什麼事必先來知會夫人一聲。”

“嗯,很好!你下去吧!”

“是,夫人,香雪告退。”香雪如逢大赦般退了開來。剛欲邁出佛堂門檻,身後溫碧柔的聲音再度響起:“今日我傳喚你之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