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克製自己停下來不動。他已經不是在享受,隻是想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隻是完成一種儀式。

雖然在這一場艱難的歡愛中,兩個人的痛苦都比筷感多。但是她還是被他的溫柔感動了,他一直都對她這麼好,連男人最失去理智的時候都是這樣。

過後,雖然身體已經困乏,但莫言還是掙紮著起來,抱起她走進浴室。

花灑下的盈盈身上仍然潔白無瑕。沒有任何激情的痕跡。

這是因為,在莫言第一次親吻盈盈的時候,忘情地在她嬰兒一般的頸上啃咬,吸吮。過後才驚訝地發現,她吹彈可破的雪白皮膚上,已經是紅紅紫紫。

這一幕嚇到他了,連忙道歉問盈盈痛不痛?

盈盈說不痛,他卻不相信。她這麼柔弱,怎麼禁得起他這樣的粗魯?雖然這不過是皮下毛細血管的出血,根本不會多痛,但是盈盈在他的心裏,一開始就和身邊那些女孩子完全不一樣。盈盈經受不了任何傷害和痛苦的人。所以,就算他再想,也拚命克製自己的欲望。

然後,莫言好像在照顧一個沒有行動能力的嬰兒一般,為她在身上打出豐富的泡沫,輕輕地揉搓,不摻雜一點情[yù]。

衝洗過後,再用大毛巾將她的每一寸擦拭幹淨。

她就站在那裏什麼都不用做,看著莫言蹲在她腳下,像個衷心的奴仆一樣,為她服務。他是快樂的,她感覺的到。而這份快樂是她給的,她更加驕傲滿足。

想要回報這個男人,她不懂得怎麼照顧一個人,但是,她想陪著他。

將幹淨清爽的她抱回到床上,為她穿上內衣。盈盈向一個洋娃娃般乖巧地任他擺布。

他心滿意足地摟著她睡去,不敢再要她,怕她痛。

在她沉沉睡去以後,他輕咬她的鼻尖,認真而溫柔地宣告,你是我的女人了。

酣睡中的盈盈,撓撓被他碰觸到鼻子繼續睡去。不知不覺放鬆了身體,就那麼自然地摟住莫言的腰,一隻修長勻稱的腿還親密地夾在他的雙腿之間——好像他們已經這樣同床睡了很多很多年。

看著她孩子般的睡姿,他淺笑。她是這麼的相信他,放心把自己交給他,沒有一絲防備。這種不設防的天真,讓他感動,便產生了想要守護這份天真一輩子的念頭。

他感激盈盈,把自己最珍貴的身體保留給了他。那一夜,他真心地對盈盈說,謝謝你,你真好,我會一輩子都對你好的。

之後盈盈就自然地搬了東西去莫言租的公寓住,她喜歡和他一起住,喜歡在莫言把她當成公主一樣的高高在上的感覺。莫言因為有了這樣進一步的關係之後,更疼愛她了。

把初夜給了他,就好像是她賞賜給他的無限浩大的恩寵,無功受祿的他,自然是死心塌地的寵她到毫無原則,毫無尊嚴。

隻是因為,他覺得他配不上,他欠她的。

她要他當馬給她騎著玩,他就是一匹任勞任怨的馬。一圈一圈地跪在地毯上讓她騎著轉,直到她發現,他的膝蓋已經被磨破了皮才停下來。她不是故意的,所以驚慌地拿出碘酒擦拭傷口,不斷地撒嬌,道歉。而看到自己被這樣關心著,哪還有疼的感覺,心隻要她開心,受點傷算什麼。

她逛街腳酸了,他替她按摩。不按到她喊停,絕不放手。

餓了,再晚他都會出去買來她指定的宵夜。

他學習太認真,盈盈在一旁覺得無聊了,就滾到他懷裏撒嬌,鬧騰,他就摟著她又哄又親,直到她不生氣了才繼續學。

在這場突如其來的愛情裏,他已經變成一個隻會聽從命令的機器人。

一個幸福到暈頭轉向,再苦都覺得甜蜜的傻瓜。

隻是,他終究是隻是個男人啊,再幸福的夢,也有清醒的時候。他終於不落俗套的,變成了負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