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嗎？”盈盈小心翼翼地想打探她的消息。
楊蔓茹長舒一口氣道：“是莫涵的大學女友。”
盈盈一震，再回想昨天在辦公室的時候卓佳妮說她和莫涵是老交情，大概就指的是這個吧？“我沒有聽莫涵說過。”她低低的說，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當時莫涵年輕，我也沒在意過他的戀愛，莫涵25歲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和她分開了，之後就一直一個人。直到和方齡訂婚又悔婚，白耽誤人家姑娘的清白，我還以為是為了卓佳妮呢，沒想到最後娶了你。”說到最後一句幽幽地瞥了一眼盈盈，直看得盈盈心裏一陣亂，仿佛是她做了第三者離間了二人的關係。“我沒問過莫涵這些事的原因，我不像陶麗，什麼事都管，把莫言緊緊攥在手裏不放。”
盈盈聞言心驚肉跳，自以為楊蔓茹不知道的秘密已經呼之欲出。
“我不會問你和莫言的事，既然都過去了，再提已沒有意義，你不要計較莫涵以前的事，莫涵也不應該計較你和莫言的事。隻要你今後和莫涵好好過日子，我懶得管那麼多。”淡淡的口氣，卻一點都沒有減弱話話題的重要性。
“請您放心，我會照顧好莫涵的。”
楊蔓茹笑道：“對啊，就算不愛，當他是賺錢的工具，後半生榮華富貴的保證，也要善待他是不是？”
盈盈當然不會信以為真順著她的話說，莞爾一笑：“您真幽默，我自然是愛才會嫁給他。”
對於她的這番話楊蔓茹不發表任何評論，起身道：“莫涵就快來接你了，我先下摟招呼客人。”說罷告辭，才出門便遇上莫涵。
“媽？你怎麼在這？”
“怕我吃了你老婆嗎？這麼緊張幹什麼。”
“瞧您說的，我哪能這麼想。來看盈盈的吧。”莫涵親熱地摟著楊蔓茹的肩。
“和她聊天呢。”故意放出點風折磨他。
“聊什麼啊？”果然不放心地追問。
“她承認了。”楊蔓茹漫不經心地說：“你真當我糊塗到連陶麗的兒媳婦叫什麼都不記得啊？上次我說她的名字為什麼這麼熟，你回答我什麼來著？說我《笑傲江湖》看多了，把任盈盈當成她。”楊蔓茹十分不滿被兒子這樣侮辱智商，斜睨了他一眼。
“我那是逗您呢，您英明神武的，哪能被我騙住啊。”被拆穿的莫涵一點也不心虛。
“我都說了，隻要你結婚，對象是誰我不管，還來瞞我……還有啊，你這個時候把卓佳妮扯進來幹什麼？”
“巧合罷了，我賣她買，生意往來。”
“最好如此，可別再有什麼變故。方齡的事都是讓你給毀了，不然你爸早抱上孫子了。”佯裝不悅地甩下他搭在肩上的手，“別浪費時間陪我了，去看你的新娘吧。”
莫涵將她送進電梯，看著電梯門關上他才進房。
一進門就道：“來看我全世界最美的新娘。”
盈盈撲哧一笑，這個男人竟是她肚裏的蛔蟲，她想聽什麼，他就知道說什麼哄她開心。“你媽送了這個給我。”指指梳妝台上的首飾盒。“還說……她知道我和莫言的事。”
莫涵輕扶上她的肩：“不用擔心，她不會幹涉我們。”
“但是聽她那麼一說，心裏突然就沒了底。”她一直逃避的矛盾還是跳出來了，即便她和莫涵可以裝做忘記，但一家上下都清楚這件事，以後相處起來，不知道有多尷尬，總歸是個心結。“這算不算是你媽對我們婚禮的祝福？”更像是恩威並施的警告，言下之意，我已經知道你的底細，不去追究是對你莫大的恩惠，你蘇盈盈日後自當如履薄冰的過日子，即便是莫涵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也看在我容忍你的份上，也必須忍了他。
“眼下，你隻要開開心心地做新娘，日後，一切有我。”將一臉傷感的她緊摟在懷裏，想驅趕她心中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