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一不再看向外走去的人,而是閉上眼梳理腦海中有些雜亂的一些記憶,雖然她在這裏呆了一個多月了但是對於這個女人了解甚少,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從身體本身的記憶中情一了解到這個身體的主人竟然也叫情一,也許她的魂魄進入這個身體是冥冥之中的吧。

到現在情一才明白,為什麼這個身體原本的主人老是懷疑那個叫做塵兒的小男孩不是她的孩子,原來齊軒是臨城有名紳商齊蕭玄的嫡子,但是因為齊軒的爹爹也是齊蕭玄的夫君,在齊軒五歲的時候因病過世了,一年後齊蕭玄的側君沈若夢成為了當家主君,從那以後齊軒隻有一個嫡子的名稱但是過的連一個庶子都不如,直到四年前。

四年前的花燈節,醉酒的情一把外出遊玩的齊軒給霸占了,心灰意冷的齊軒回家後並沒有給任何人提起,但是兩個月後發現自己有了身孕,這件事不知道怎麼被沈夫人知道了,後來整個齊府的人都知道那個不受寵的大公子懷孕了,齊軒原本想著正好借著這件事離開齊府,就給齊蕭玄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利用齊蕭玄對齊軒唯一的疼愛,說服齊蕭玄讓自己嫁給了情一,但是沒想到自己出了狼譚又進了虎穴。

情一回憶著所有對於齊軒的記憶,心裏為那個男子感到心痛,最後深深歎了一口氣,這個身體原本就是一個惡貫滿盈、好吃懶做的主,偷奸耍滑不說還經常進入青樓。

這些隻是一小部分記憶,還有很多腦袋是一片空白,也許她現在並不能完全吸收這個身體所有的記憶吧,現在她不僅有著自己前世的記憶,還有這個身體的一部分記憶,而且幾乎還都是關於齊軒那父子倆的,如果她不管不顧的離開她做不到,嗬,她情一什麼時候也會為別人著想了,哎,現在這裏待一段時間再說吧,情一不得不承認她有點放心不下那個男子。

情一坐起來還感到後腦勺隱隱作痛,情一認真打量著這個房間,雖然她在這裏呆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但是她大部分都用在關注那個男人了,現在她不得不說這個家還真是破的沒法說,屋子裏非常簡陋,隻有一些簡單的家具。

房子不是很小,情一目測了一下這間屋子足足有三十十多平米,一張能躺下兩個人的床,床頭還有一個破舊的衣櫃,上邊擺放著一個小框裏邊就是齊軒用來刺繡的工具以及一些絲線,房間正中間有一張小的四方桌還有幾個簡單的凳子,因為東西不多房間顯得很空。

情一下床往屋外走去,雖然她有身體的記憶但是畢竟沒有親眼見過呢,因為她從沒出過這間房間,情一的雙眼被屋外明媚的陽光刺得有些難受,畢竟這麼長時間沒有見過太陽了一時還不適應,情一慢慢移開擋在眼前的手看到這個家的布局和記憶中的一樣,入眼的是院子的那棵足足要倆人才能環抱的柳樹正可以用來乘涼,院子很大,但是也很空基本沒有什麼東西,西邊那間應該就是廚房了,右邊的空地上有一些木材。

齊軒從廚房走出來正好看到自己的妻主望著院子打量,現在的妻主身體挺拔地站在那裏一臉的冷俊沒有了以前的猥瑣,這樣的妻主是他從沒見過的,他真希望他的妻主一直這樣他不想再看到那個凶狠、猥瑣的妻主了。

情一從齊軒一走出來就看到他了,畢竟前一世她是一名出色的特工該有的警惕性還是有的,看著那個望著自己發呆的人兒不自覺的向他走過去。

“你在幹什麼”

齊軒被情一有些溫柔的聲音嚇了一跳。

“妻,妻主”齊軒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低著頭手指狠狠揉著衣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