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誌遠的注意力完全都在他口中那個銀行搶劫按上麵了,對已這個不把家長的錢當回事兒的教育,壓根就沒放在欣賞,根本就沒在意,這個時候李誌遠的心裏簡直是不能平靜,如果說是驚濤駭浪也是一點也不誇張的。他知道如果這個時候自己出現了就能證明自己存在的價值,也可以利用這次機會讓更多的人認可自己,但是李誌遠知道如果這個時候自己公然出麵了,那麼自己將把警察推到一個更難做的地步,隻能更加證明他們的無能,如果不是他們的無能,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勞動自己出手,從最開始的隻是在晚上到現在白天都少不了自己的行蹤,這樣下去人們對警察的信任感將大打折扣。長此以往下去,這個城市的執法係統將會麵臨嚴重的挑戰,嚴重的情況下甚至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挑戰司法係統的權威性。都可以任意妄為,到時候這個世界上不受司法係統約束的人越來越多,越來越多的人隨著自己的心情做事,到時候犯罪事故的發生率將直線上升,到那個時候自己會就知道自己究竟闖了一個多麼大的禍。
這幾天自己也一直在思考,思考自己存在的合理性,思考自己存在的正確性,從哲學的角度來說:“存在即合理。”既然自己已經存在了,就沒有人能質疑自己的合理性,但是為了司法係統著想,為了這個社會的將來著想,李誌遠知道自己存在的合理性也隻是存在於晚上,暗不見光的地方,就像黑社會勢力一樣,他們遊離在灰色地帶,沒有絕對的正確也沒有絕對的錯誤,但是他們有著自己的法律準則,他們也用一種屬於自己的方式約束著信仰他們的人。
所以自己隻是輔助司法公正,降低事故率的一個手段而已,所以自己有存在的必要,但是自己絕對不能,無論如何都不能挑戰司法的權威,司法的權威性事不論任何一個人任何一個組織都不能隨意挑戰和侵犯的。如果他一旦受到挑戰,那麼這個社會麵臨的局麵可能就是一個很慘淡的局麵,一個誰都無法收拾的慘劇。
打定主意的李誌遠脫下這身礙眼的校服,一個人跟隨著所有人向事故的發生地走去,如果警察到最後還是一籌莫展,自己在暗中也可以起到一定的作用,如果警察到時候幹淨利落的把這件事情處理完畢了,自己就做一個看熱鬧的存在就行了。而且多一個旁觀者的眼睛也更利於幫助他們看到一些自己沒有看到的潛在危險。
李誌遠跟隨者眾人站在人群中,並不顯眼,隻是隨著大家一起向裏麵張望的同時耳朵不忘聽著旁邊較早來的人的話,希望從他們的話語中可以找到一些自己並不知道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