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好整以暇的收回手,淡定道:“太黑了,看不到。”

“黑嗎,時間久了就好了。”

“抓我幹什麼。”祝是個直來直去的神。

“不幹什麼,我就是不想讓白森好過,他挺喜歡你的吧。”

“不知道。”

“但是你不要喜歡他,他沒有欲,心裏隻有大道,他的喜歡,就是欣賞小貓小狗的眼神,你如果喜歡他,那他就會毫不猶豫的把你舍棄掉。”

“為什麼要跟我說這個。”

血色君父在黑暗的環境裏笑了幾聲,他的手在祝的臉上流連。

就像剛剛祝做的那樣。

“因為,我喜歡你。”

隻見了一麵。

說話還沒有超過十句。

這個冒牌的君父就說喜歡她。

祝並不信任他,隻是打掉了他的手。

冒牌的君父被打掉了手,卻並不生氣,他又笑了笑。

他似乎非常愛笑。

“我就是白森,白森喜歡的,我也喜歡,我知道他想要什麼。”他又說。

“那他想要什麼。”

“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再等等吧,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那我還要再這裏呆多久。”

“你恐怕要再待一會。”

黏糊糊的網把祝靠靠的囚禁在這個地方。

時間的流逝不太清楚了。

祝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她無數次的想要掙脫而出,可是她做不到。

……

血流成河庭院的中央,一道普世的金光驟然大方,院子一時之間像是被金光淨化了,那些還在撕扯的邪物,在這金光下,毫無抵抗之力,紛紛化成了飛灰。

君父的本體到了。

白森站在死去眾人的中央,他的手似乎還殘留著祝的溫度。

祝被帶走了。

就算是他一時半會也找不出來祝被藏到哪裏了。

白森隻能先去看看火焰神靈的情況。

那個少年倒是沒逃掉,被火焰神靈死死的盯著。

白森手一揮,束縛少年的金絲就消散了,少年麵色一喜,立刻就打算往外跑。

但是下一刻他又被拘了回來。

在這位天地第一神靈君父的麵前,少年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金光的威懾力太強了,原本大放厥詞的少年,在白森莊嚴的法相麵上,一句混賬話也說不出來。

甚至在他的注視下,少年眼神都有些恍惚。

“將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我隻知道有一個神秘人把所有的邪物都聚集到了一起,準備攻上九重天,覆滅神權,把天下變成我們的天下。”

白森盯著少年,收回了他的目光。

少年從那種恍惚的狀態中掙脫了出來,他不可置信的捂住了自己的嘴,震驚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白森冷哼了一聲。

覆滅。

總有東西掂量不輕自己幾斤幾兩。

他麵色不變,伸手去觸碰這少年的身體,在一陣彌漫的金光之中,少年的身體就灰飛煙滅了。

火焰神靈感覺麵前的君父像是變了一個樣子,是從前沒有見過的君父,這讓他,有點害怕。

白森淡淡的撇了他一眼道:“你傳信,讓九宸帶著十位武神下凡。”

“是。”火焰神靈恭敬的回答道,說完他就去發傳信了。

傳信要到九重天,要傳上一天,等九宸他們來可能就是一天後了。

“放一把火,把屍體燒了。”

“燒了?不把他們安葬嗎。”

“被邪物殺死的人類屍體容易誕生瘧疾,燒了幹淨。”

凡人對屍首很是重視,雖然燒掉也沒什麼,但是親朋好友總想立個衣冠塚也好有個念想。

火焰神靈放了一把火,真陽將軍府便在這火裏化為了一堆廢墟。

……

冒牌的君父突然說:“要不要跟我打個賭。”

“不要。”

“賭吧賭吧,不然這樣待著多無聊啊,你這個小家夥,不要這麼快拒絕,還沒聽聽我的賭約內容呢。”

“沒興趣。”

“我們就賭一賭白森如何。”

“君父不是賭注。”

“你瞧你,真是無趣,跟白森那個道貌岸然的家夥學的都是什麼東西。”

“不許罵君父。”

“好了好了,還生氣了,我罵他也是罵我自己,你生什麼氣。這樣我先說我的賭約,如果一位神和一百隻凡人出事了,你覺得君父會救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