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太被動了,好像我已經沒牌可打了。
如果我不說他們也許不會銷毀我,我要是說出來他們肯定會下毒手,但是不交待清楚他們會善罷甘休嗎?
唉,怎麼辦?
我感覺自己成了擺在砧板上的一塊肉。
肖歆現在可能還不知道我被抓了吧,買個什麼鬼機器人啊!
會不會是她出賣了我?
我想想不太可能,但也無法絕對排除。
但他們是怎麼鎖定我的呢?
難道這個機器人裏有檢測係統,我一進來就被掃描定位到,然後他們就派武裝人員來追捕我了,想想這種可能性是最大的。
我胡思亂想了半天,也沒個主意。
第二天看守接到一個電話,把我推到另外一層樓的一個房間,裏麵有七八個人已經在等我,我進去後其中一個戴眼鏡的走到我麵前對我說:“你再不說就要吃苦頭了。給你一分鍾,你再想想。”
然後他就抬起手腕看時間。
尼瑪的,要給我上刑啊!
我有點恐慌,想起了在那家醫院做的電休克,然後看看這個房間,儀器設備比那家醫院多多了,恐怕手段也更豐富殘忍些。
一分鍾馬上就到了,他們見我沒開口,便把我推到一個類似牙科手術設備一樣的裝置麵前,機械手上有兩個金屬盤,上麵有很多小孔,放在我頭兩側,就像戴耳機一樣。
還沒等我準備好,他們就開啟了開關。
我感覺腦中有輕微的一絲電流通過,然後聽見“叮叮叮叮”的聲音,聲音很輕,一開始還挺悅耳的,但聲音逐漸加大,到後麵就開始吃不消了,好像有人拿了破鑼拚命在你耳朵邊敲一樣,到了最後變成了有人拿個鐵椎死命往耳朵裏敲。
我痛得快暈死過去,很想讓他們停手,但沒一點精神力可以控製機器人。
過了好一會,終於停了,但我腦子裏感覺像醉酒一樣,還在天旋地轉。
“怎麼樣?能說了嗎。”一個人冷冷地問我。
“說,我說。。。”我沒烈士那樣骨氣硬,這樣受折磨不如死了痛快。
等我腦子平靜下來,我又突然反悔了,於是編了個謊言給他們。
“你們也知道我在裏麵練氣功,練了一段時間氣功後我感覺能在裏麵看見其他世界的影像,然後我就試著盯著那些影像看,就會來到那個世界了。”
“什麼時候開始這樣做的?”
“大概有一個月了吧。”
“你什麼時候發現自己是個虛擬人的?”
“就是有一次我飯卡被扣完了嘛,然後我就想起是不是在你們這裏洗澡的時候被扣了,我就懷疑了。”
“你除了能附著在機器人身上,還能附著到其他什麼事物上嗎?比如電路、網絡之類的。”
“不能,隻能附在機器人身上。”
“沒附著在機器人身上時是怎樣的?”
“就隻有視覺。”
“沒附著時怎麼移動?”
“額,就想象自己在走路,雖然看不見兩隻腳,但可以想象在走。”
“可以飛嗎?”
“隻能跳起來,但比正常要遠,就像在月球上跳一樣。”
“怎麼樣附著到機器人上麵?”
“就腦子裏想,我要操控它,想一會就上去了?”
“想想就可以了嗎?不用什麼其他特別手段嗎?”
“對,但是要集中注意力。”
“我們廠區的設備是你在搗亂嗎?”
“對,是我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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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何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