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軒見她在自己周圍轉圈,嘴裏輕笑的聲音,心裏甚是厭煩。
他直起身子,一把抓住麵前王嫿的脖子!
“啊!”王嫿驚呼,脖子一下被人擒住,險些斷了呼吸。
“我現在沒那麼多耐心,說!他們在哪裏?”昊軒死死的掐著王嫿的脖子,手指越收越緊:“若是他們有個什麼好歹,你這輩子的富貴可就到此為止了!”他猛的湊近,見她還是執著的握著團扇遮臉,另一隻手使勁扒拉著自己掐脖子的手,昊軒心裏厭惡又更深一層。
昊軒見她掙紮,嘴巴張的大大的,極力要呼吸上方能進到肺裏的所剩無幾的空氣。他湊近王嫿威脅到,突然鼻尖一動,聞到一股淡淡的狐騷味兒......
狐狸精?
......
舞錦閣
“別別別!刀下留手!我說我說!”綁在椅子上的趙玨拚命向木瀟瀟求饒,臉上驚恐萬狀,連大氣兒都不敢喘,自己已經明顯感覺後背的裏衣已經濕透,桃花眼睜得老大死死盯著被固定在桌子上的手......上方的刀!隨時都會毫不猶豫地落下來!他整個頭像個撥浪鼓一樣搖著,心裏十分害怕,刀子要是就這麼落下來.......這手可就廢了!人手分離從此就是個殘廢!
墨辰坐在對麵翹著二郎腿,擺弄著手裏搜到的玉令,星眸冷淡看向對麵的紅衣男子,帶著致命的威脅:“你方才說什麼酒壇子?”
木瀟瀟也是麵露凶意,神情嚴肅,眼底露出逼人的鋒芒,坐在一旁手裏握著匕首隨時準備刺向被綁男子的手腕,他若是繼續守口如瓶,要砍的可不隻是一隻手那麼簡單了!
就在剛剛,木瀟瀟和墨辰在商量接下來該怎麼辦的時候,趙玨正好好死不死的醒了,恍惚中將兩人口中的“要救人”聽成“藥人”,於是就迷迷糊糊以為老板又要找人做藥酒,便說漏嘴了。
墨辰聽到他說要用人做藥酒,心道不對!一改之前遊戲模樣,瞬間警惕起來。隻是一家普通的酒樓竟會拿人做藥酒?再說楚哥哥如此心係百姓,關心國家大事不可能不知道,但偏偏他們能在這裏安然的開下去,定不簡單......再者,拿人泡藥酒這種慘絕人寰的事,即使是魔界也極少發生......
“......”趙玨猶猶豫豫不知該怎麼開口,可是手上方懸著的刀又不允許自己繼續保持沉默,又看著木瀟瀟和墨辰帶著死亡威脅的目光,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可如何是好......
“說!”木瀟瀟又大吼一聲,眼底的凶狠一分不差的被麵前的紅衣男子看去。
趙玨嚇的有眼可見的抖了抖,又看了眼對麵墨辰陰沉的臉色和殺人的眼神,心裏七上八下:“我說我說......來這裏的人大多數都是亡命之徒......”趙玨又咽了口口水,又開始猶豫起來,畢竟接下來的話可關乎酒樓機密,一不留心就是殺頭抄家的下場。
“說下去!”墨辰站起來向他走去,見五花大綁的人又猶豫起來,索性一腳踩在他綁住的椅子上學著以往魔界水牢裏那些魔獄,掏出袖子裏的刀,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