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走了過來找事兒的秦偉業後,我們繼續喝酒,這一頓酒,具體喝了多久我記不清了,反正我是吐了兩次了,浩二他們比我也好不到哪兒去。喝完酒之後,我們就到陳博安排的地方睡了一覺,醒了的時候,天都黑了。
我迷迷糊糊的爬起來,揉了揉眼睛,跳下床,捂著褲襠就跑出去找廁所,結果正好碰到同樣出來上廁所的浩二。
“大輝,你準備怎麼整?”我和浩二並排站在小便池前,浩二一邊解著褲子,一邊隨口問道。
“我還沒有計劃。這阿凱是個什麼樣兒的人,咱也不清楚,得先想辦法摸摸他的底。”我搖了搖頭說道。
“草,這活不好幹啊。”浩二頗有感觸的說了一句。
“廢話,要是好幹,都用不到咱。”我瞥了一眼浩二,說道:“五天後有一批木材要運下山,咱肯定不能硬闖,必須在這個時間之前,給他們搞定。”
“說得輕巧,對麵光今天出現的人,都是咱的兩倍了……”浩二挺上火的說道。
“放心吧,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安慰了一句人,然後斜眼看著浩二,說道:“欸?你怎麼還不尿?”
“……”浩二瞥了一眼,沒有說話。
我甩了甩,提起褲子,說道:“我都完事兒了,你怎麼還不尿?腎不好啊?”
浩二漲紅了臉,抬頭看著牆壁,還是沒有說話。
“唉,這孩子也是真的可憐,我跟你說,你這病你不能拖著,早點上歐亞男科去看一看,為了以後的性福。”我拍了拍浩二的肩膀,搖著頭走了出去。
……
另一邊,秦偉業接到了市裏一個朋友的電話。
“偉業啊,你讓我打聽的那幾個孩子,有消息了。”
“怎麼說?”秦偉業急忙問道。
“大概半個月前吧,他們確實跟斧爺的人整過,聽說斧爺的一個兄弟被他們崩了一槍,現在還沒好利索呢。那事兒鬧得挺大的,老鬼,耀威都出動了……”朋友根據自己打聽來的消息,跟秦偉業介紹道。
“臥槽!這幾個孩子這麼猛呢?”秦偉業自己也被嚇了一跳,他原本以為我們白天說的是吹牛逼的,沒想到我們還真的跟斧爺幹過。
“誰說不是呢,也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這麼幾個生荒子。而且過了沒多久,他們又跟玖哥的人幹了一次,給邢浩磊都捅了,後來也不了了之了。”朋友繼續說道。
“他們這麼整,是怎麼活到現在的?”秦偉業難以置信的說道。
“可能,他們真的有點兒本事吧。”朋友喃喃道。
“行,我知道了,謝了昂,改天請你喝酒。”秦偉業愣了兩三秒,才說道。
“妥了。”
說到這裏,秦偉業和他那個朋友同時掛斷了電話。秦偉業搓著臉坐在沙發上,呆呆的坐了半分鍾,猛地一拍大腿,自言自語道:“我他嗎管你們之前多猛,來了這兒都不好使!誰要阻礙我發財,誰就他嗎是我的死敵!”
對於秦偉業這樣一個貪財的人來說,斷他財路真的堪比殺他父母了,所以雖然他心裏有點犯嘀咕,但還是不會退讓半步!
當然了,他也沒有把打聽來的消息告訴阿凱。
……
當天晚上十一點多,我,浩二和華子三個人開著車離開林場下了山,直奔山下不遠處的一個夜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