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凱,聽說你昨晚被人偷襲了,怎麼樣,傷得重嗎?”
秦偉業拎著一個大果籃,胳肢窩下夾著手包,神色匆匆的走進阿凱的病房,焦急的說道。
“秦哥。”阿凱躺在病床上,腦袋上,胸口和左邊膀子上都纏著紗布,隱隱能看到滲出的血跡。
“秦哥,這幫外來的小B崽子太幾把陰損了!不敢正麵麵對我們,淨使些下三濫的手段!”黃毛青年一看到秦偉業進來,豪不誇張的說,就跟見了自己親爹一樣,頓時就來了狀態,嚷嚷著喊道:“你可一定要給凱哥報仇啊,你看他們給凱哥打的!”
“行了,你先別嚷嚷!”阿凱煩躁的衝著黃毛青年喊了一句。
“阿凱,你放心,你是幫我做事兒的,你出了事,我不能不管。”秦偉業走到阿凱病床前,拉過一把椅子坐下,拍著阿凱的胳膊說道:“這次住院的一切費用,公司包了,這些錢,就當是公司給你的營養費。至於那幫外地來的小孩兒,我也肯定不會輕饒了他們!”
說著,秦偉業從手包裏拿出三摞捆好的,全新的百元大鈔,放到了床頭櫃上。
“謝了,秦哥。”阿凱瞥了眼床頭櫃的錢,也沒有推辭,因為這是他應得的。
“不過,報仇的事情,就不麻煩秦哥你了,這事兒,我自己就辦了。”阿凱眯著眼睛,咬牙說道:“草他嗎的!幾個外地來的小孩兒,不知道天高地厚,既然他們想玩兒這套,那我就好好地陪他們過過招!”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不勉強了,你放心的整,出了什麼事情,我給你兜著。”秦偉業豪爽的說道。
“放心吧,秦哥,現在已經不光是你跟那個陳博的事情了。”阿凱陰沉著臉說道。
這次阿凱遇襲,認定了是我們幹的,所以對我們的仇恨值已經上升到了定點,現在的他,已經穩穩地站在了我們的對立麵。
……
我們幾個在屋子裏待著無聊,就鬥起了地主,賭注比較奇葩,誰輸了就拔腿毛,浩二這貨的兩條腿已經被拔的紅通通的,看著我都心疼,但是這貨還一副戰意十足的樣子,你說少玩兒兩把吧,他還不讓。
“倆圈。”華子甩出兩張Q,說道。
“倆二。”我直接壓死。
“倆二牛逼啥呢,王炸!”浩二不屑的看了我一眼,丟出個王炸。
“你他嗎傻逼啊,地主在那邊兒你炸我幹你爹籃子!”我頓時就傻逼了,瞪著眼珠子衝著浩二喊道。
“你別BB,我能走,看我的。”浩二衝我擺擺手指頭,然後看著華子嘚瑟道:“九十勾圈尅,要不起吧,我就剩一張牌啦!”
“嗬嗬。”華子表示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有點想笑,甩出一手十勾圈尅尖,撚著手裏最後一張牌,一臉傲然的看著浩二。
“……”浩二咽了口唾沫,看著我弱弱的說道:“大輝,你還有炸彈嗎?”
我無語的看了眼浩二,說道。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老子這麼好的牌,都贏不了,你說說你還能幹啥!”浩二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著我喊道。
“要不是你這傻逼,老子直接甩出最後一手三帶一,穩穩地就走了。”我踢了浩二一腳,指著他的腦袋說道:“這把輸的腿毛,你替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