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禦國酒樓包廂內,秦愛國和秦山也聽到了外麵的聲響,驚愕的對視了一眼之後,就都跑到包廂的窗戶上,往外麵看著,結果正好看到兩夥人在對射,而楊禹凡,周恩賜還有那個法務就躺在血泊中,不知死活。
秦愛國和秦山直接就愣在了原地。
“這……這他嗎是幹啥啊?”秦山看著窗外的交火,嘴唇顫抖的說道。
“這幫人太瘋狂了,瘋了,都瘋了!”秦愛國也有點意外,結結巴巴的說道。
“爸,咱現在咋整啊?”秦山有些慌亂的衝著秦愛國問道。
“還他嗎能咋整!這幫人咱惹得起誰啊,都他嗎動不動就開槍的主!走!”說著,秦愛國拽著秦山就躲了回去,直到外麵的槍聲停了,倆人才匆匆忙忙跑出酒樓,開著車返回了家。
十幾分鍾後,救護車和警車先後趕到,拉走了受傷的人,葉青璿俏臉寒霜,指揮著手底下的警察封鎖現場,調取監控,查找證物,詢問目擊者。
原本打算簽合同的兩家人,就這麼被迫中斷了。
酒樓另一邊,兩個剛剛趕到,背著帆布包的中年人看著酒樓門口發生的那一幕交火,都愣住了,隨後退進了旁邊的旮旯裏,其中一個中年人拿出手機就撥通了孫澳傑的電話。
“咋樣,事情辦妥了嗎?”電話剛一接通,孫澳傑就語氣急促的問道。
“呃……怎麼說呢,有人比我們提前一點動手了,直接給目標幹了,然後還跟對麵留的後手交了火,我們倆趕到的時候都已經打完……。”中年人愣了一下,緩緩地說道。
“你說啥?”孫澳傑頓時提高了嗓門問道。
“活已經被人搶先一步幹完了……”中年人無奈的說了一句,然後挺實誠的說道:“辦事兒這倆哥們兒挺專業的,比我們厲害,要是我們動手,沒準得被對麵的後手留下。”
“想不到啊……我大輝哥還有這能量呢……”孫澳傑自言自語了兩句,然後笑嗬嗬的說道:“行了,既然活已經完事兒了你們兩個就先撤吧,錢我會一分不少的打給你們。”
“這尾款就算了,我們都沒動手,不好意思拿這錢。”中年人挺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事兒,咱也不是一錘子買賣,以後慢慢相處。”孫澳傑倒是沒在乎這個,笑著說道。
“行吧,那就謝了。”話說到這份上,中年人也就不再拒絕了,畢竟他們這行,那都是提著腦袋幹活,錢肯定是第一位的。
“哈哈。”孫澳傑大笑了兩聲,就掛斷了電話。
打完電話之後,另一個中年人搖了搖頭,衝著打電話的這個中年人,撇著大嘴巴,露出滿嘴大黃牙的說道:“這年頭真他嗎不好混,啥活都有人搶著幹……”
“可不是咋滴,最近這風向不太對,咱還是消停段時間吧。”打電話的中年人點了點頭,隨後倆人就快步走出旮旯,騎著停在外麵的一輛摩托車,離開了現場。
而瞎奎在電話裏把現場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老鬼,當時就被老鬼一通狠罵,隨後讓他帶著他的人,趕緊離開D市,近半年內都不要在D市露麵,因為這次的事情鬧得這麼大,隻要他們敢露麵,警察不用幾分鍾就能把他們圍死!
放下手機之後,瞎奎苦笑著搖了搖頭,前一天他才打電話讓那幫辦事兒的亡命徒拿著錢離開D市,沒想到這還沒過一天時間,自己竟也得被迫跑路,他不由得感歎造化弄人啊……
瞎奎的隊伍,有近一半的人都在禦國酒樓門前的交火中挨了槍子兒,離開的時候頗為的淒慘,這也恰恰說明了,兩個隊伍的差距!瞎奎這邊六個人,有備而來,提前部署,對麵隻有兩個人,還是倉促應戰,結果一個照麵,瞎奎的人就被幹趴下了一半,這仗還怎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