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蕭澤華忽然將陳樂公主抱起,往山門的方向走。
“你……你幹什麼!登徒浪子,你快放我下來!”陳樂驚慌失措,又是揮拳又是蹬腳,拚命掙紮。
但是她的小拳頭打在蕭澤華身上毫無作用,反倒自己頭暈目眩,額頭微微發燙。
“讓你走,你不走,那我隻能送你回去嘍。”
蕭澤華道。
“我殺你了!”陳樂呲牙咧嘴道。
“就你那點修為,給你一千年的時間你都打不過我。”
蕭澤華一邊沿著山階走,一邊道。
終於來到了弟子居所,蕭澤華推開陳樂的房間,將她送了回去。
落地之後,陳樂還在憤憤瞪目,想要一拳打向蕭澤華,卻是渾身癱軟,有氣無力的,又倒在蕭澤華的懷裏。
“麻煩了,現在不隻是染風寒了,還發燒了。”蕭澤華無奈地搖頭。“果然是陳長老的女兒啊,臭脾氣跟他一模一樣。”
“不許你這樣說我爹!”
陳樂道。
這些時日,純陽宮的掌門與幾位長老都不在,又是大雪漫天的,蕭澤華想了想,將陳樂抱上了床,隨後去了一趟藥房,拿來一些祛病的良藥,熬煮成湯,端了回來。
此時的陳樂渾身發燙,頭暈目眩,剛想自己起身,便是天旋地轉的,毫無氣力。
“你先把這碗藥給喝了,我已經通知了其他氣純一脈的女弟子,她們會來照顧你的,我繼續回去練劍了啊。”
蕭澤華道。
陳樂還倔強的不想喝蕭澤華的藥,但自己早就每一點力氣了,溫熱的湯藥被蕭澤華不急不緩的灌了進去。
湯藥落入肚腹之中,一股暖熱瞬間沿著經脈四處流淌,陳樂頓時感覺好多了,並且昏昏欲睡。
她躺在床上,雙眸緩緩閉合。
“可惡……可惡的劍純!”
就在這不依不饒的聲音中,她緩緩睡去。
兩天之後,陳樂的症狀褪去,又能活蹦亂跳了,滿天的大雪也早已輕緩,日光破雲而出,照耀著建立於太虛山上的純陽宮,熠熠生輝。
“那個蕭澤華敢趁機輕薄我,我要找他算賬!”
陳樂覺得自己發燒都是蕭澤華的錯,本來她見雪越來越大,是打算離開了,偏偏蕭澤華勸自己走,她反而不想走了。
而且自己還被蕭澤華給抱了,這口氣實在咽不下,於是拿起木劍就去舞劍坪找蕭澤華算賬。
隻見舞劍坪上,許多年輕的純陽宮弟子正在練劍切磋。
蕭澤華剛剛擊敗一名同齡的弟子,那人佩服抱拳道:“蕭師兄好厲害啊!”
“哪裏哪裏,師弟也不錯,咱們共同進步。”
這時候陳樂上來就揮劍指著蕭澤華道:“姓蕭的,我要挑戰你,你敢接受嘛!”
蕭澤華看向陳樂,道:“說話的中氣很足,看來恢複的不錯嘛。”
他拿出木劍道:“不過你要挑戰我就不必了,你肯定輸的。”
“哼!說什麼大話,受死!”
十歲的陳樂拿著木劍就砍了過去。
蕭澤華搖了搖頭,隨隨便便就躲了過去,然而反手一劍打在了陳樂的手上,“不行啊師妹,你跟我的差距太大了。”
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