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保護好對方的安全。

男人也知道對方把自己當作壞人了,解釋道:“放心,我沒別的意⑨

傅明修倒是應道:“應該都是村裡的人吧?不然除了村子的人,還有誰來祭拜媽媽?”

他看著墓碑上的那張黑白色照片,和妹妹很像的媽媽。

雖然沒有了記憶,但是看著照片上的媽媽,卻是那麼親切。

而全場隻有沒有說話的童澄澄,盯著墓碑上已經被太陽曬的微幹的鮮花,表情震驚。

摯哥先發現她奇怪的表情,關心問道:“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童澄澄此刻眼睛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驚,卻隻能搖頭,“沒,沒事。”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墓碑上的那一束紅色花,應該是她早飯前撞的那人懷裡的,因為這紅色玫瑰花花束裡頭,還有她採摘的野花。

剛開始她還以為對方抱著那麼大一束玫瑰花,應該是送給女朋友之類的另一半的,卻沒有想到,花束卻擺放在媽媽的墓碑。

那個人是什麼人?對方又是有意放上來的,還是無意遇上順便把花束放下的?

童澄澄一時之間也說不上。

倒是大哥也沒再糾結,說道:“是誰放的都沒關係,媽媽生前朋友多,沒準是哪個人放上來的!”

其餘兩個哥哥也點頭表示贊同。

“先給這附近拔拔草吧!”霍斯爵說道。

雖然拜託了村長幫忙照看,但是這正是草長鶯飛的季節,花花草草不過幾天,就能竄高好幾釐米。

兄妹四人齊心將雜草清除乾淨,又把栽種的花草好生的修剪了枯枝枯葉,給添上點新泥土,這才開始祭拜媽媽。

一直到兄妹四人祭拜完媽媽下山,童澄澄還是有些心不在焉的。

摯哥是最關心她的一舉一動,所以她這狀態早就落入摯哥眼中。

等兄妹四人回了家,摯哥才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童澄澄回神,連忙說道:“沒有啊!”

“沒有?從去見了媽媽之後,你就一直心不在焉的,你說你沒有?”摯哥眼睛緊盯著麵前的妹妹,可不相信她的謊話。

童澄澄不是個能憋住秘密的人,特別是對自家哥哥。

她想了想,還是說道:“哥哥,我知道媽媽墓碑前的那束鮮花是誰放上去的?”

“誰?”

可童澄澄猶豫了一下,卻說了句,“我也不知道。”

摯哥剛想說“你玩我呢”,又聽妹妹說道:“我早上不是撞了個人嗎?那人手裡就是拿著一束玫瑰花的,然後我撞壞了他的花,就阿伯手裡摘的野花賠給他了。”

“所以你是說,那束花是早上撞你的那人放在上麵的?”

童澄澄點點頭。

要不是她採摘的野花也在,她也不敢這麼肯定。

她抓著三哥的手,疑惑問道:“哥哥,你說那個人是是不是認識媽媽啊?”

摯哥也說不上來,搖頭道:“要不,咱們問問大哥,大哥畢竟比較清楚家裡的事情。”

他們兄妹幾個,大哥是最有記憶的人,家裡的事情,總比他們幾個瞭解的。

隻是當大哥聽說了這事情之後,也是一臉的不理解。

“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