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離著都城這麼近他們怎敢這麼肆意妄為的搞暗殺活動!”阿拉法特不禁開始懷疑珈藍帝國的防守能力怎麼會這麼弱,可薩拉警惕的看著樹上蠢蠢欲動的暗殺戰士,聽了阿拉法特的話後就告訴他珈藍帝國一個很不願意提的事情:“暗殺戰士幾乎每年都在珈藍國境內搞破壞,把他們搞得雞犬不寧,現在他們來都城附近搞破壞也是很正常的!”
“所謂捉賊吉捉贓殺人見傷,因為暗殺戰士隱蔽性強,擅長處理屍體根本就無法證明是何人所為,即使是僥幸抓住幾個暗殺戰士也拷問不出情況,我們多次向夕陽帝國提出警告但是卻沒有證據說明他們是夕陽帝國的戰士所以無法開戰或者製裁!”身為追捕隊的砍殺者自然也很了解這個情況,阿拉法特不明白的問道:“他們暗殺戰士的身份難道還不足以證明他們的身份嗎?”提到臭名昭著暗殺戰士自然會聯想到夕陽帝國。
“暗殺戰士不是夕陽帝國的專利,憑這個不能證明什麼!”眾人將盾牌圍得和鐵桶一般,盯著樹上蓄勢待發的暗殺戰士。一聲淒厲的鷹啼從空中傳出,獸人聽到猶如驚弓之鳥,氣氛一下子降到了冰點。雖然空氣有些悶熱,但是刺骨的寒意卻讓人感到異常清醒,暗殺戰士拔出空心管,吹出更加濃厚的黑霧將森林弄得烏煙瘴氣,獸人們見眼前什麼都看不清了更加慌亂,暗殺戰士趁機跳下去一個跳劈將盾牌手幹掉,衝進人堆裏砍殺起來。獵狼族戰士最倒黴,近距離標槍的優勢一下子被抹掉了,再加上看不清敵人在哪裏都不知道往哪裏投擲!
獸人的慘叫聲、刀劍碰撞聲以及暗器出手的悅耳轟鳴聲夾雜著血腥沉悶的霧氣讓阿拉法特不禁也有些慌神,不過幸虧他在黑暗中訓練出了好耳力巧妙的躲過暗殺戰士一次次的偷襲,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暗器的方位都不是自己的要害。
在黑暗中暗殺戰士如魚得水見人就砍,猶如深海中的烏賊一般肆意屠殺很快獸人隊伍就被打的亂七八糟,再加上獸人天性就比較愚鈍,在機敏的暗殺戰士麵前就像是帶宰割的羔羊。薩滿正忙不迭地給獸人們施加增益魔法,突然幾個暗殺戰士從附近跳出,正要驚恐的叫出聲就被伸出的龍爪剖腹挖心,獸人們見薩滿被幾個黑衣人放倒在地上就要去追他們,“不要追!”阿拉法特急忙朝著他們喊道。
“撒網!”砍殺者隊長一聲令下,幾十張大網不管敵友的一頓狂撒,結果暗殺戰士沒抓到幾個抓到的自己人卻不少,這可幫了倒忙,暗殺戰士見笨重的獸人被困住就輕鬆的一刀一個全都幹掉,砍殺者隊長見那幾個殺死薩滿的刺客要往樹上跳,一張網撒下去就將他們蓋下來,見得手了隊長掄起刀在黑霧中估摸著位置一頓亂砍,感覺差不多了就走過去收網,結果定睛一看地上除了一個深坑什麼都沒有,正唏噓不已,阿拉法特就跑到他的附近急匆匆的問道:“沒有援軍到來嗎?”
“再堅持一會都城的援軍就來了,大家堅持一會!”砍殺者隊長奮力的與暗殺戰士互相砍殺,阿拉法特點點頭,冷不防一個暗梟從樹上跳下來朝著尼古拉甩出一大把飛鏢,“魔法盾牌!”阿拉法特急忙跑到尼古拉背後聚集暗元素將飛鏢全都擋下去,“好險!”尼古拉吐口氣看看地上的飛鏢,繼續投入戰鬥。暗梟圍住幾個頭領用盾牌和龍爪互相夾擊,阿拉法特見勢不好舞動著巨劍衝上去幫忙,如果領頭的死了可就不戰而敗了。
可薩拉舞動鋼槍,借助長度的優勢暗殺戰士始終進不了身,阿拉法特趁機繞到暗梟後麵去偷偷拉弓射死幾個。“天階火焱燒!”阿拉法特心想如果不用魔法恐怕很難維持局麵,朝著暗殺戰士多的地方畫了一串符號,炙熱的火焰猶如激流一般噴射而出燒著了周圍的樹林,尼古拉沉著的用飛鐮將接近的暗殺戰士一個個砍倒,對戰他們魔法太慢了根本來不及釋放,阿拉法特正噴射著火焰驅趕敵人,一道黑影順著火焰底部縫隙閃過,將他撞倒在一個大樹上,阿拉法特站起身定睛一看卻是一個身材強健的暗梟,鋒利的龍爪已經擺在阿拉法特眼前,右手和巨劍也被他牢牢踩住,不得已隻得用左手抓住他胳膊不讓龍爪傷到自己,但是手心卻感覺疼得要命,阿拉法特發現他護腕上也有很多和盾牌一樣整齊的倒鉤刺,手心汩汩的鮮血順著胳膊流進袖筒,不禁暗罵一聲卑鄙,但是自己被頂在樹墩下根本無法施展,一時難以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