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萬星幣值了。

血祭的打法愈加狠戾,陳顏泠要是再不還擊,她這一場比賽可能要送命了。

再不反抗就得死。

黑衣人緊盯著場內陳顏泠的一舉一動,鬥篷之下她的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

omega如果不反抗,就是死路一條。

血祭雖然驚訝於陳顏泠的隱忍,總覺得心裏毛毛的,懷疑陳顏泠這是佯敗,怕她有後招,結果壓著陳顏泠打了這麼久,也不見陳顏泠反抗,他也逐漸變換打法,招招致死。

omega的天性就是服從於alpha,陳顏泠暗自咬牙,臣服難道真的是omega的天性嗎?

陳顏泠逐漸體力下降,血祭看中了這一點,趁其不備,突然貼近陳顏泠,機械臂死死掐住了陳顏泠脆弱的脖子。

陳顏泠被掐住,根本無法呼吸,手也沒力,唐刀掉落在地。

“麵具這麼醜,不知道真人長什麼樣子?”血祭笑得放肆,“人死的時候,還是最好以最真實的自我麵貌死去,對吧?”

陳顏泠笑聲低沉沙啞,斷斷續續的,彷佛下一秒就會戛然而止。

“是…啊,死的時候要死的最真實。”

血祭的雙眼瞪大,血從他光禿禿的脖子處噴出,頭“咚”的一聲滾落在地。

陳顏泠終於雙腳踩在結實的地上了,唐刀如同從砍斷了血祭的頭後,到處亂飛,陳顏泠手一揚,唐刀突然顫唞,“嗖”地一聲飛回了陳顏泠手上。

禦劍之術沒想到同樣也適用於刀。

更沒想到的是,這個世界的精神力不僅可以用在控製機甲上,還能控製機械唐刀。

這時候,看台上的觀眾全部安靜如雞。

這是什麼打法?

陳顏泠到底是怎麼做到憑空控製一把刀的?

“邪術!一定是邪術!”

“不不不,這好像是古武國的神秘格鬥術。”

“整個人是巫師!”

“巫師個錘子,世界上根本不存在魔法!”

黑衣人鬆了一口氣,握緊的拳頭也鬆開了,抽出一張紙巾擦拭手心裏的汗。

“很好。”她的聲音很溫柔,如果陳顏泠在這裏,定然覺得熟悉異常。

這場比賽自然陳顏泠勝出,押了陳顏泠的人都贏了,雖然贏得不多。

稍作休息,就有競技場的工作人員通知陳顏泠有人要見她。

陳顏泠自然知道要見她的就是她的任務目標。

她脖子上還殘留著掐痕,白皙的脖子上紅色的掐痕可怖又顯眼。

工作人員帶她進了一間裝修非常華麗的房間。

房間門口站著四五個保鏢,沒收了陳顏泠的唐刀,檢查了陳顏泠全身上下沒有武器之後,才放她進去。

進去之後,一張巨大的沙發中間坐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五十歲左右,麵容堅毅,眼角的皺紋讓他的麵容更加嚴肅。

“雲曦雲小姐?坐。”

男人指了指他對麵的沙發。

陳顏泠依言坐下,猶豫地問:“先生怎麼稱呼?”

男人笑得和善:“我姓封,叫我封嚴就好。”

陳顏泠腦子突突地疼,怎麼又來一個姓封的,難道“封”是國姓?

封嚴和封堯又有什麼關係嗎?

這個封嚴年齡都可以當封堯的爹了,不過陳顏泠還是知道封堯的父親叫封遠。

陳顏泠可不能真的順著封嚴的話直呼他姓名,封嚴的地位在帝國絕對不低,門外四個保鏢,房間裏還有四個彪形大漢。

“不知道封先生找我有什麼事?”

封嚴笑了一下,點開茶幾上的屏幕,回放起陳顏泠剛才那場比賽。

“雲小姐一個beta竟然能夠以這樣強悍的方式反殺一個老練的競技場職業選手,我對雲小姐的格鬥術非常感興趣,甚至覺得這種格鬥術能夠造福全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