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夏夏,你還是不要和池晏清多來往的好……”
“小樹你說什麼呢?”芊芊拍了旁邊的男人一掌,“你自己以前便老誇這個池晏清,說你們範家要是有像他這號人就好了,你可不能因為你之前那些破事阻止我姐去尋找她自己的幸福!”
“我當然不會!”範小樹連連擺手,急著說:“我隻是覺得夏夏和他不合適……”
駱維夏沒有說話,桌對麵的小宋急了,催著小樹說原因。
“其實池晏清和他們那群人不一樣,在男女關係這方麵一直比較低調,不像那個慕容美,三天兩頭換女伴,”說到這裏便頓了一下,興許是想到了自己以前也是像慕容美這幅德行,稍稍有些不好意思了,抬眼望去,大家都期待著他的下文,他清了清嗓子繼續,“他們池氏這幾年都靠他一個人,他父母一直在美國,姐姐不管事,他也挺辛苦的。他們那一群人,十有八九都是在父母底下混吃混喝,就像我以前那樣,日子舒服了天天在外麵玩。”
芊芊瞪了小樹一眼,轉頭朝對麵的駱維夏說:“這麼說來,池晏清這人還挺有魄力的,姐,還有什麼好考慮的?”
範小樹還有話沒說完,張了張嘴,一個字剛蹦出來便被旁邊的芊芊掐了一下大腿,疼得他馬上住嘴。
她還有什麼好考慮的?駱維夏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態,去廈門一趟出差,確實顛覆了池晏清在她心中的印象。她知道像自己這麼倔性子的女人,最難忍受的便是和她一樣強勢的男人,偏偏池晏清在她麵前從來都是一副他說了算的架勢,好像天地間隻他一人,這要叫她怎麼接受他?反倒像小宋和旻天這種性格的男人,有事情會以商量的態度來和她說話,就算最後結果不由她決定,她心裏也會舒服很多。所以當池晏清一反常態,以一副弱者的口吻跟她說著他家裏那些情況,她當下便有些驚愕了。
她在感情方麵經驗為零,一切都是隨著過往身邊人那些經驗走,當然父母的意見也決定了她的意願,所以在之前她完全沒有過要和池晏清在一起這種想法。不過現在想想,剛剛她一時衝動對著那個小女孩叫出的話,連她自己都有些嚇到了,她真會趕在第三天前答應他?
在座的人顯然都是樂於撮合她和池晏清的,範小樹低下頭吃菜,不再參與他們的討論,芊芊和小宋便開始對著她狂轟濫炸。說的無非都是池晏清的好,埋怨她的臭頑固。結果卻是小宋一句話讓她失了神。
“其實我覺得池晏清也挺可憐的,生長在那種環境,朋友沒什麼朋友,家人一天到晚忙著賺錢,哎,哪像我們,雖然沒錢,每天都開心死了……哦,小樹我不是說你啊,你馬上要做爸爸了,和他不同……”
芊芊嗤了一聲,笑著罵小宋:“你少在這裏煽情了,他們這種出身,他們這種出身才好呢,在金罐子裏長大要錢有錢要臉有臉,哪裏可憐了,你還在這裝救世主……”
她便想起了池晏清那番話,原來之前她看他,也是這樣。
小宋看著駱維夏低下頭去沒有說話,心知自己最後那幾句話定是發揮作用了,便纏著芊芊繼續說著池晏清的‘可憐’,直到駱維夏臉色越來越差,有些受不了他們的討論一個人回房休息。小宋望著緊閉的主臥門,不得不佩服池晏清招數越來越高,連扮可憐這招也能使出來,不過,效果不錯。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要雙更啊啊啊啊,某刀關了Q坐在電腦前努力碼字……
戀愛
有一便有二,池晏淸再約她出去她反而找不到好的借口拒絕。
第二天她去公司整理出差的材料,他將車停在公司的地下停車場,而她也采取了極幼稚的應對方式,加班。加班到同事全都走光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了,然後坐電梯一路直下到負一層,一眼便看到坐在駕駛位上等她的池晏淸,車窗打開著,手上拿著煙沒有點燃,兩眼一直盯著她走來的方向。她一瞬間有些許內疚,為今天自己的莫名其妙。池晏清約她的時候,她便明顯感覺到自己有一種既排斥又期待的心情,和以前相比似乎有什麼不同了,這讓一直處事冷靜的她十分煩躁,從未碰上過讓自己都感到左右搖擺的事情,現在這麼著便不知道要怎麼麵對他了。答應了他的邀約,便一個人拖著時間加班,其實出差的文件資料哪有什麼好整理的,
那天正好又是他們那一群狐朋狗友兩周一次的聚會,等他們倆到了萬豪飯店,一桌子人都已經等得不耐煩起來,全部湊在一起玩撲克,她在電影裏見過那種玩法,梭哈,可是她倒是不論撲克還是麻將都不沾手的人,等兩個人坐定後,池晏淸便被扯進了牌局,她坐在一旁倒顯得有些多餘。
這時候老美的熱情剛好用到實處,也不管她不願意,他嚷著遲到就要受罰,把她推到了牌桌上。
她雖然不會玩牌,還是略微知道賭注這些事情的,按照池晏淸這個圈子裏的人的身價,一注怎麼也是上千上萬的算,除去她,還有兩個美女坐在牌桌旁,看上去便知是某些富家少爺的女伴。老美已經嬉皮笑臉的將她按在桌子旁,她的四周也漸漸圍滿了人,退路被堵,要是真如了他們的意摻和進去,完全是打腫臉充胖子,一個小小圓餅甚至高於她一個月的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