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折騰了,可是他卻很難受,她睡得正香,感覺另一邊的他在不斷的翻身,她被吵得有些煩躁,輕輕的喚了一聲‘阿山’。她這一喊便讓他徹底受不了了,哆嗦著湊上去抱住了她。
她在睡夢裏感覺嘴上被人輕輕的啄著,像是有人用一片羽毛在掃著她的嘴唇,癢得很。她難受的擺開頭,那片羽毛又重新落在她臉上,她無意識的扭動身體,隻感覺自己被人狠狠的肋住,緊得讓她透不過起來。這一折騰她很快就醒了過來,他正喘著粗氣盯著她看。那眼神極為淩厲,他在她眼前從來都是溫溫吞吞的樣子,這種表情她還真沒見過,一下子愣住了。
他倒是沒讓她失望,一個吻下來就開始脫她的衣服。
…(我是河蟹分界線,吞下中間數千口口口口)…
這以後他對她也不像先前那麼冷淡了,隻是話還是少,更不會為了逗她說什麼好聽的話,隻是下意識的就會親親她抱抱她,也開始幹預她的穿著和舉動,他知道她的朋友都是一些不務正業的富家小姐,他不喜歡她們,便帶著她到自己的朋友圈裏,都是些聰慧的人,她為了他真心想融入他們這個圈子,便也漸漸和以前的那些朋友少了聯係,一心都放在了他身上。
他們幾乎不吵架。通常都是她做了什麼讓他生氣的事情他便會氣得一個人關在房裏不理她,大多數情況下是她主動求和,其實他的氣消得很快,她隻要往他懷裏一靠,軟綿綿的叫一聲‘阿山’他便什麼氣也沒了,不過要是她生氣了,他就苦了,通常是消失兩三天不見人,他熬得黑眼圈都出來了才又見到她,好聲好氣求著她她才勉強和他回家。不過她生氣的情況隻出現過兩次,每次見到他一臉憔悴的樣子她心裏就細密的痛,以後便再也不敢偷偷消失了,情願吵架了她去求和。
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可是她知道自己有自己必須完成的,她不想讓晏清以後受製於父母,便必須按父母的要求和範小樹結婚。她和他在一起之前其實也想過這個問題,隻是一直逃避著,卻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快得讓她根本下不了決心和他說對不起。
可是沒有辦法,她一個人關在房裏哭得死去活來,第二天還是要高興的和父母和弟弟說她要和範小樹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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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見他,但是她不想他恨他,洋洋灑灑寫了幾頁信紙留給他。從那以後他沒再聯係她,她一下子心裏空落落的,雖然他如她所願沒來找她,可是這卻讓她更難受,他們在一起一年,到最後他卻連挽留也沒一句,她已經心痛得沒了感覺,每天腦袋裏空洞洞的,眼前老是出現他的幻影。她覺得自己沒藥救了。
為了給外界一個緩衝,她和範小樹先舉行訂婚,年後再正式結婚。訂婚那一天她終於看到了他。
他遠遠的站在角落盯著她看,她原本是心不在焉的笑著,卻猛然回過頭去看到了他。
他在笑,她也在笑,事隔那麼多天再見,她發現他瘦了很多,西裝空洞洞的套在他身上。她不敢再看他,隻那一眼她便覺得自己的心被活生生的掏了出來,她隻能微笑著,挽住旁邊這個男人的手,朝一屋子的人笑。
訂婚後他妹妹來找過她一次,由此她也知道了這個叫阿柔的女孩子其實不是他親妹妹,不過是老家的鄰居小妹,她被阿柔狠狠的罵了一頓,然後得到一個事實,阿山和阿柔在一起了,他不愛她了,他和別人在一起了。
明明自己沒有資格責怪他,她卻發了瘋似地跑到他家,大聲的拍門,手拍在門上一陣火辣辣的痛,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慌忙轉身要走,門卻卡擦一聲打開了,他在後麵抱住了她。
那一次她才知道他有多恨她,他凶狠的在她身體裏貫穿,不給她任何適應的時間,一個晚上他都不知疲累的抱著她。
她也不知道這算什麼,兩個人彼此都有了新歡,卻還藕斷絲連的黏在一起。她想是自己瘋了,這一刻根本就顧不上對弟弟的責任,她隻想和他在一起。
過後她會忍不住偷偷去找他,他不和她說話,把她當成了透明人,又一次竟然見到阿柔在家為他做飯。她捏著鑰匙的手都已經發白,可是她沒資格去怪他,原本就是她先放棄他的,現在她不過也是一個有婚約在身的人,哪裏有立場去管他。
那以後她不再見他,安心等著和範小樹結婚,不過事情卻忽然轉折,晏清原來早就對範小樹不滿,不同意她嫁入範家,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範小樹竟然態度堅決的來退婚。她獲得了短暫的自由,但是她知道這隻是短暫的,沒有範小樹,還有另一個,她不能再去招惹他了,她終歸是不能自己做主的,她也沒什麼好抱怨的,她是姐姐,便要維護弟弟,阿山和晏清,她的選擇自始至終都隻有一個啊。
可是偏偏要讓她知道他的消息,他整日意誌消沉,他整日喝酒抽煙,他很久沒去實驗室,他的導師和朋友都拿他束手無策……
她想出於朋友立場她也應該去勸勸他,何況讓他這樣的罪魁禍首是她。
可是一見麵便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