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如果不幸福了,偶爾也要回頭看看,我會在這裏一直等你。”
騙人,騙人,都是騙人的!什麼相信我?什麼會一直在原地等我?什麼會守候我一輩子?為什麼你堅持了兩年,如今卻這樣絕情而去,難道你不會心痛嗎?不會不舍嗎?死狐狸,難道你在怪我,怪我兩年裏將你忘記,沒有兌現當初的承諾?所以你要懲罰我,讓我也一樣嚐嚐那份想愛不能愛的寂寞和無助嗎,如果是這樣,你真的成功了,因為現在的我真的已經離不開你了!
我無神的遊蕩在這所熟悉又陌生的城市裏,從今天開始,這所城市不再有他的氣息,隻留下了一份重重的思念和無法彌補的遺憾。老天似乎也與我有著一樣無法排解的痛楚,豆大的雨珠宣泄似地狠狠砸向這所城市的每一處角落,分不清楚是雨水還是淚水,隻感覺全身冰冷,朦朧間似乎聽見有人叫我的名字,急忙回轉過頭,卻依舊是匆匆而過的行人和川流不息的車輛,我自嘲的笑了,搖了搖頭,難道一切真的已經錯過了嗎,瑾,我很想你,你知道嗎?你回來,你快回來,我還有很多重要的話想對你說,我拜托你,拜托你快點回來,好不好。。。。
為愛癡狂(1)
“嫂子,嫂子。。。你醒醒,你醒醒。。。。”
“南宮智薇,都是你出的好主意!”焦急中帶著刮骨的痛心和懊悔,一個挺拔的身影迅速將一抹白色的冰冷身體緊緊隴入懷中,隨後隻聽隆隆車子發動的聲音,便急速地消失在茫茫大雨中。。。。
冰冷的身體似乎被溫暖的東西所籠罩,更奇妙的是這股氣息與那個人是如此相似,我潛意識中明知是夢,卻依舊很是貪戀的享受著這虛無的幸福,無論在哪裏,無論是真是假,哪怕是在夢裏,隻要有瑾的影子,瑾的味道,哪怕是一輩子都不醒來,我也願意!可。。。。好吵,誰在叫我。。。不要叫醒我,那樣瑾就會消失。。。我不要瑾消失。。。拜托你們,不要叫我。。。不要叫我。。。。瑾。。。瑾。。。
“丫頭,我在這裏,我在這裏啊!不要嚇我,快點醒過來,快點。。。丫頭,是我不好,是我不相信你的愛,是我對自己沒有信心,是我明明說要一直在原地等你,可自己卻。。。丫頭。。。醒過來。。。求求你。。。不要再拋棄我了。。。沒有你的日子我真的無法再堅強。。。丫頭。。。。”兩行清淚劃過絕美的麵龐,啞澀的嗓音中充斥的盡是無以言表的愧疚、淒哀。
‘丫頭’是在叫我嗎?為什麼這個聲音,這個語氣與他竟如此的相似。還有,是什麼東西正在一粒粒的滴落在我的臉上,冰冰的,涼涼的,好像又流進了我的嘴裏,好鹹,好澀,這。。。是淚珠嗎?誰在哭泣?為什麼要哭泣?我努力支撐起混沌的意識,勉強的睜開眼睛,兀地,電石火光之間,兩雙明亮的眸子相迎而視,一時間,幾多哀怨,幾多思念,幾多癡狂,幾多心痛盡數在兩人間迅速鋪彌開來,掀起層層巨浪。
瑾也許並沒有料到我會突然睜開眼睛,神色明顯一愣,整個人也僵硬在了床邊。兩個人就這樣默默的對視著,忘記了空間,忘記了時間,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猛地,不知哪裏來的力氣,我竟一躍而起,不顧一切地將瑾緊緊環繞,頭埋在他的胸膛裏,發瘋了一樣大聲哭泣道:“南宮軒瑾,你這隻又壞又傻又笨又蠢又臭屁的死狐狸,你以為你這樣走了很瀟灑,很大度是不是?你以為歐陽子嫻恢複了記憶,就不會再愛南宮軒瑾了,對不對?!你一直不肯接受我,就是因為你對我們的愛從來沒有過信心對不對?!你以為你毫無聲息的將我留給別的男人,我便會得到幸福對不對?!告訴你,沒有你在我身邊,沒有你叫我丫頭,沒有你和我吵嘴,沒有你與我相伴到老,我永遠都不會快樂,永遠都不會幸福!還記得兩年前臨近手術室的時候我對你說的話嗎?那時候,我告訴你,一定要等我,因為我還有很重要的話要對你說,可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就是,這一等就是兩年,如今我終於記起了一切,可你卻已經狠心的離開了。。。盡管現在的你也許根本就不會再在乎那些東西,但我還是要將那些話告訴你,因為,我不想給自己的真愛留下任何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