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
“哼,還敢說!都是你們狐狸兄妹想出的餿主意,居然誑我!給我帶假書信,逼我真情告白,哼,很好嘛你們!”無語加氣結,南宮智薇這個鬼丫頭,居然擅自冒充瑾的語氣寫了那份她自認為甚是驕傲的‘告別書’哄騙我,知道我會在情急之下主動向瑾告白。結果害得我真的中了圈套,做了這等‘有辱門楣’之事。
“嫂子,是我不好,哥哥他完全不知情的,我是看著你們倆有愛在心卻口難開,所以總得有個人主動嘛。。。”某小狐狸做錯了事情,居然還在那裏大言不慚的爍爍其詞。。。
“你還真是向著我,憑什麼要我主動啊,你怎麼不打你哥哥的主意?”
“效果不一樣嘛!再說,誰知道嫂子你當時的心到底歸誰所屬呢?萬一哥哥再次受挫,我真的是怕他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嘛,你也知道,哥哥這些年為了你可是變得脆弱了好多呢。。。你看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嫂子自己表白心意,多有說服力!”
豆大的汗珠自腦後螺旋狀下沉,貌似這個鬼丫頭說的還真的是合情合理,可為什麼總是隱隱的有了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嫂子,你就答應嘛!恩?”薇兒調皮的伏在我身旁,撒嬌的央求道。
“都叫了嫂子了,我還能怎麼的,隻是。。。隻是不知道那離婚協議書該怎麼處理呢?”我斜睨著眼前這個耍的我團團轉的小妮子,哼,小機靈鬼,我看你怎麼和你的狐狸哥哥交代。
“哇塞,嫂子,你太偉大了,至於離婚協議書你放心好了,根本就不存在嘛,我哪敢真的寫那個,萬一被哥哥知道了,可是屍骨無存的!”說著,薇兒誇張的做了個‘哢嚓’抹脖子的動作,逗得我和瑾皆是哈哈大笑。
門裏一片歡歌笑語,門外卻獨有一人暗自神傷。。。。
自從將嫻兒帶回國內,皇甫銘便日日盼著子嫻可以早日恢複記憶,那天當得知子嫻恢複了記憶,整個人便興奮異常。然而,麗麗卻找到了他,並特意與薇兒安排了那天的一幕。
看著緊緊相擁的兩個人,那一刻的皇甫銘多想一衝而上,狠狠地質問他們,怎麼可以這樣狠心的忘記自己,拋棄自己,可猛然間,他覺得自己才是一個局外人,因為早在兩年前,不,或許更早,也許就是在背叛了子嫻的那刻起,自己便已失去了愛她的資格,早已成為這場愛情劇目裏的一個看客!記得嫻兒曾經說過,愛失去了忠誠和信任,便變得一文不值。現在的自己,又有什麼資格去抱怨任何人呢?
這一晚,皇甫銘想了很多,想到了自己的父親,想到了母親,想到了歐陽振豐,想到了歐陽夫人,甚至還想到了雯雯,還有那個他不曾仔細看過一眼的不滿兩歲的孩子! 看著李秘書交給他的關於雯雯母子的地址單,皇甫銘眸光變的深邃,過了好久,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揚,釋然中帶了幾分對未來的希望,一切該結束了,一切又該重新開始了。。。。
他轉身,拿出手機,撥通了地址單上的電話,很久。。。。夾雜著驚喜的嗚咽聲從電話的另一邊緩緩而出。。。。。
秋風習習,某海濱別墅。。。
“喂,死狐狸,你幹嘛?!”某女一臉警戒,將一個枕頭狠狠砸向某狐狸。
“豈有此理,你這個臭丫頭,慣壞你了是吧,居然敢謀殺親夫!”某狐狸很似心疼的揉著剛被砸過的俊臉,磨著牙,目光恨恨然的盯著某女。
“哼,誰叫你不安好心,亂闖別人房間!”某女依舊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據理抗爭道。
“亂闖?別人房間?哇哈哈!”某狐狸貌似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雙手叉腰,很不雅的放聲大笑,隻是那笑聲真的是讓聞者汗毛盡豎。
“喂,你。。。你。。。笑什麼?!還笑得那麼奸邪!”某女一臉寒色,聲音略顯顫唞。
“我說我的乖乖好老婆,你的記憶還真的是差的有的一說。貌似兩年前你我就是夫妻了,況且,似乎那個時候某人還穿了那樣一套睡衣,好像。。。。”說著,某狐狸嘴角微揚,一臉憧憬,轉而又似有意猶未盡的遺憾。
“你。。。你。。。死狐狸,我們走著瞧!薇兒,薇兒。。。”某女一臉憤恨,但經過縝密分析,發現自己與那隻死狐狸無論是拚體力,還是拚口才,終究占不著便宜,索性還是‘保命’要緊。
“別叫了,薇兒早就讓我打發到你哥哥家了,這會兒沒準兒正和麗麗聊的開心呢!”某狐狸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眼睛雖然早已笑得眯成了一條縫,但仍舊是擋不住那抹奸計得逞後的精光,熠熠生輝。
“你。。。你。。。”某女氣急,一臉頹敗。
“嘿嘿,乖乖老婆,不要再做無謂的抗爭了,審時度勢才最聰明嘛,來,讓我抱抱,看看我不在你身邊的兩年裏,是不是又胖了!”某狐狸伸出‘魔爪’就向可憐的小羊猛撲而去。
三十秒後。。。。
“啊~~~~~”一聲慘叫,劃破了寂靜的海灘。
“歐陽子嫻,你。。。你果真是屬狗的!”一個又紅又腫的耳朵很不協調的搭配在一張俊美的麵龐一側。南宮軒瑾咬牙切齒的捂著耳朵站在洗漱室的鏡子前,大聲‘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