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為了要和他劃清界限,為的就是為那人守身。

守身?

多麼可笑的字眼,還是從他高高在上的太子的腦中閃現。

就算是守身,不而已該為他太子守身嗎?

心中的憤怒無處發泄,可是在這個時候,他不想自己心中無端的猜測破壞他們兩人之間的感情,整個人趴在她的身上,扭頭看向一邊。

可,就在這時突然看到那個映入眼簾,並讓他熟記於心的東西。

看到那個東西,太子的思緒一時間回到了當年,想到那時他們幾個皇子都還小,可是因為在皇宮中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之後,老皇上不顧眾位妃子的求情,不管年齡大小,一律讓他們幾個皇子出宮去自己的府邸,而就在那天,老皇上親自給每個人一塊代表和身份的玉佩。

這是這一眼,他就看到那梳妝台上那玉佩不是他的,說的具體一點,那就是司徒夜的玉佩。

隻所以一眼認出,那就是,每個人象征身份的玉佩,都稍微有些顏色不同,而這麼多年當王爺來的經驗,尤其是步步如履薄冰的他們,這麼多年的鬥爭中,對彼此都是熟悉的,唯一的不同就是,誰設的坑多,誰設的坑少。

這麼多年司徒夜一直皮暴躁的脾氣著稱,可是對成為他對手的太子,怎麼會不知道司徒夜是個怎樣的人。

多年來的相處,自然都是了解彼此。

可這一刻,竟然……

努力壓下心中的怒氣,一直趴在姚思思的身上,當撫平內心的激動之後,再次靠近姚思思,趴在她耳邊低聲的呢喃,“思兒,你知道這幾天我是怎麼過來的嗎?”

姚思思眼神一顫,譚蘭對她說過這話,可是此刻從太子的話中說出來,而是讓他剛到震驚。

這時的姚思思,哪怕是明知道橫在兩個人中間的一切都非常清楚,但是太子對她的心,也是清清楚楚。

趁著姚思思看他的空檔,太子的身子一下子就鑽到被窩中,而他的手還在姚思思的身上煽風點火。

兩人並不是第一次在一起,而在太子有心的舉動下,幾乎不久就察覺到姚思思的呼吸明顯的變了,就連臉上也帶有自然的紅潤。

原本每次都是猴急的太子,可這次不知道怎麼,總是在不斷的挑戰姚思思的身心,卻,總是沒有什麼進一步的動作。

開始姚思思還能忍住心中的那份激動,本以為這次又和原來一樣,可這次的太子明顯就是故意的,哪怕這個時候清楚的感受到他身上的緊繃,可始終沒有進步一步的動作。

最後姚思思實在是忍不住了,翻身直接把太子壓在身子下麵,完全印證了外麵對她悍婦的傳聞。

悍婦的傳聞。

不久,房間裏春來嗯嗯啊啊的聲音。

鬆同和王封準備好馬車許久,看到太子還沒有出來,便來到百麗殿看個究竟,可當來到百麗殿音樂聽到從裏麵傳來的聲音,而這次譚蘭竟然低頭忙著做事的樣子,他們兩人相互的看了一眼,這才守在院門口,阻止任何人進去。

除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太子和太子妃竟然一天沒有從百麗殿走出來,尤其是經過司徒秋荷那麼一鬧,原本安靜的地方,此刻卻悄悄的傳遍了整個皇宮。

傍晚。

太子抱著姚思思從百麗殿出來,一路上太子一直抱著姚思思,來到停在外麵的馬車。

姚思思實在是太累了,又加上一天沒有吃飯,自然沒有什麼力氣,這時沒有去想太多,整個人窩在太子的懷中休息。

有些事情也許是讓沉靜了許久的京城終於恢複以往的活力,有事情如同秋風一樣的吹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而一直待在太子府的姚思思,根本不知道外麵都傳成什麼樣了,等待著姚正楠的凱旋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