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但他還是不希望這樣的事情讓女人知道,總覺得女人總是要安安靜靜的待在府中就好,凡事都有男人扛著。

縱然是麵對這樣的事情,可太子的臉上並沒有任何的變化,神態如常,聲音平靜。“不稀奇,這樣的能人異士在南宮國還是有一些,隻不過沒有像這人這樣大張旗鼓,要不然這小小的陽春樓還不早就到倒了。”

“這樣啊?”明顯的不信,尤其知道太子這人可不是她看到的那麼簡單。

笑笑算是知道了。

兩人很自然的都叉開話題,討論著剛才看到的那些建議。

太子隻是對前幾名的有些在意,並加以點評,有很多地方和姚思思竟然還能引起共鳴。

最後他們兩人對這第一名的這人感到好奇,更想知道,這人是什麼模樣,不會是一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子吧?

不過,不得不說的就是,他的文章沒有別人那樣的浮誇,總覺的像是一個實打實的老者,對事情不會去避重就輕,可在言語間,沒有對任何在高位上的人批判之處。

對於錯誤的地方總是模糊而過,說的並不是很具體,可在有些地方在有貢獻的地方總是大力的宣揚。

最後竟然還敷上他獨特的見解。

要說他是一位老者,還都是因為這人在文章中,那處事圓滑,不像年輕人那樣的浮躁,想事情總是那麼麵麵俱到,而在有些事情上,雖然隻是簡單的幾句話,可是卻句句都說道重點上。

時間過的很快,不久當姚思思看到那個站在台上坦然接受眾人視線之人竟然就是苗子峪的時候,她還是感到吃驚,尤其當陽春樓的管事說出來那話之後,她怎麼也不敢信心這人竟然就是他。

姚思思的目光凝了一下,看向太子的時候,看到他眼中同樣有些意外,但他很快便恢複正常。

想到太子的位置,再看看這個人,總覺得剛才他的目光在驚訝的同時還多了一絲探究,難道是他也知道司徒秋荷喜歡這人。

想要知道點什麼,可她還是選擇沉默。

端著茶,看著下麵,像是對什麼都沒有興致。

在苗子峪下去之後,隻見兩個人抬出一麵屏風。

姚思思看了一眼那麵屏風隻能說是普通,並沒有看到有什麼特別之處,可就在這時姚思思還是敏[gǎn]的察覺到,太子變的有些不同,就連樓下原本都興致高揚的他們,突然在這一刻也變的有些沉默

太子知道姚思思可能對有些事情並不知道,可這多少也她也有些關係。

看眼下麵,輕聲的在姚思思的耳邊說道,“這是東虎國靈雅公主的器物,是一位在東虎國受人擁戴的公主,可惜,她是女兒身,不能在朝堂中一展她的理想,再多番努力之後,灰心之際一怒之下答應航國的三王爺,當航國滅亡之時有人曾經看到靈雅公主竟然抱著這麵屏風跳下懸崖。”

這事情雖然發生不久,但是卻因為本來靈雅公主在東虎國因為太出名,後來竟然嫁給一個番邦小國。

外界對此有太多的說法,有人說,這是靈雅公主是準備把航國變成第二個東虎國,可惜,如此轟轟烈烈的人,她的一生竟然這麼短暫。

隻是一個跳崖的人,為何人沒有出現,而這個屏風卻安然無恙的出現在這裏,這真的是巧合嗎?

太子覺得更為巧合的是,這次邊疆來進犯的正是航國,而且還是由姚正楠帶領的軍隊,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不免讓人多心。

想來這東虎國的皇上突然無緣無故的昏迷,知道七天之後才醒過來?

而太子得到的消息,幾乎是和姚思思同時昏迷,又和姚思思同時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