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衝著他說的話都不太可能。

臉色漲得通紅,努力仰起頭看著姚思思,“太子妃不在京城好好為太子祈福,難道這時打算趁亂逃走?不知,太子妃這是置太子於何地?置於南鳳國於何地?”

姚思思冷冷一笑,“你是誰?”

騎馬在一邊的白凱風和何成、何華等人也被姚思思這話說的蒙了,剛才何成可是把話說的清清楚楚,而姚思思明明也聽到了,怎麼會在這個時候說出來這樣的話,這是怎麼回事。

白凱風在白龍教的時候是見識過姚思思的機智,那次的事情明明凶險,明明對姚思思不利,可是她還不是輕易的解決了,現在想來好像也沒有什麼擔心的。

同樣很快鎮定的還有何成、何華兩人。

他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姚思思隻不過是走過黃山的百年大樹,那大樹竟然開始自焚,想都這一幕,再想到剛才姚思思說的話,又看看此刻修光遠那已經暴怒的樣子,突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從姚思思知道太子的計劃之後,她雖然一直保持平靜,後來又加上姚高義的失蹤,顯然姚思思一直積攢著心中的怒火。

再次看去修光遠的時候,難免覺得有些同情,可是能為太子擋住姚思思的怒火,也算是功勞一件。

幾個人都氣定神閑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隻是眼前有人真的要死的話,他們也不會攔著,畢竟這誰的手上沒有殺過幾個人,尤其這人還是皇後的人,早就看著不順眼了。

修光遠原本以為依照皇後此刻在京城的威力,依照此刻他右丞相的頭銜,今天又帶著這麼多人來一起鬧,就算是沒人回應,可是這畢竟是朝中的大臣,一個小小的太子妃,還是一個被皇後不喜的太子妃,能有什麼難的,可是這姚思思話以說出口,尤其是耳邊傳來的恥笑聲,原本鎮定的他,在此刻也不由得有些焦急起來。

高聲叫道,“臣乃是當朝右丞相修光遠,特奉了皇後娘娘的命令,請太子妃娘娘回府為皇帝陛下,為太子殿下,為南鳳國的黎明百姓祈福。”

說的免冠堂皇的理由,就是讓所有人都知道,如果此刻姚思思不回去,那麼這最近發生的一切事情都要推到姚思思的頭上。

姚思思聽到皇後吩咐的,心裏突然想要罵娘,怎麼老天這麼不長眼,直接讓那老巫婆死了多好,還活著,真的是老禍害!

心裏的憤怒,並沒有表現在臉上,而是清麗的眼眸掃過眾人,最後還是放在修光遠的身上,“你是誰?”

還是那三個字。

說出第一遍,已經讓修光遠有些沒有臉麵,可是在剛才的一番激昂說辭時候還是這三個字,簡直有種把人要逼瘋的節奏。

原本跟在修光遠身後的眾人還能冷靜,可是在聽到姚思思這話時候,眾人都還低著頭,可是一個一個嘴邊都有了笑意。

原本一些對修光遠能坐在右丞相的位置上有些不滿,可是這個時候,切被太子妃說的幾個字就變了臉色。

不免覺得這靠關係進朝堂的人就是不行,沒有那個分量,卻總是霸占著一個位置,也不覺得丟人。

“哼,太子妃,臣可是右丞相,皇後命你在府中祈福,可是太子妃不但私自出府,還跟著這麼多男人在一起,顯然沒有……讓這樣的女人來做太子妃!是對我們南鳳國天下子民的羞辱!而且,這個女人竟

這個女人竟然還這樣大張旗鼓的帶著眾多男人離開,說出來簡直就是我們南鳳國的恥辱,怪不得皇後娘娘會如此……”

姚思思閑適的看著明顯動怒的白凱風和何成他們,平靜的等到他說完,再次居高臨下的問道,“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