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計劃過以後的未來。

在彼此都還年輕,還有能力的時候,給彼此一個安靜的機會,冷靜下心來好好想想。

很多夫妻都是這樣,在麵對風雨的時候,他們總是會手拉著手一起走向未來,可當迎來第一束陽光的時候,卻才看清楚彼此。

不是對太子的否認,而是對兩人關係的不肯定。

姚思思也是個女人,也是一個小氣的女人,在有些事情,她也會動怒,她也會有任性的時候。

其實她也不是一個不可理喻的人,在第二天,她醒來是知道自己錯了,本來想要道歉,可,後來一些列的事情發展下錯失了一個機會,以至於後來在聽到那個‘滾’字之後,她的心也冷了。

鬆同就在門外,其實姚思思說的那話,他都聽到了,聽到譚蘭再次說了一遍,垂首,臉上表情不明,隻是轉身離開。

現在不在屋裏,隻有譚蘭和謝萍。

譚蘭看著謝萍,小心的問道,“你說太子妃是真的嗎?”

謝萍笑著看了一眼譚蘭,對這個問題,她是不會回答,因為太過於無聊,因為根本沒有那個如果,她不去費腦想那些有的沒的。

在她看來這次低頭的自然是太子,不管在開始的時候,的確是姚思思做的不地道,畢竟是個醉酒的女人,男人該有包容,可,太子不但沒有包容,反而冷聲驅逐,是個人都受不了,而姚思思可不是時下的女人,離開男人就活不了,相反,離開男人,她還是能活著風起雲湧,一樣瀟灑。

可,太子就不同了。

別看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可這次他還就輸在的心上。

這次首先低頭的是太子,太子沒有什麼直接表明,但,鬆同邁出的這一步就是敗筆的開始。

太子想要對姚思思拿捏,那還真的差點道行。

隻能說,太子付出的太多,想要的太多,而姚思思付出的少,如果真的要撤離,那對姚思思來說,隻能算是有一陣心情不好,可很快就能恢複,但對太子而言,如同釜底抽薪,徹底玩完。

這幾天,太子之所以還能沉的住氣,那都是因為姚思思的身體不適,就算是他低頭也不能扳回一局,可現在不同,姚思思的身體好了,這有人就坐不住了。

敗筆一定,自然沒有輸贏。

再就是不管怎樣,太子是絕對不會放姚思思離開,如果鬧的太大,也許,這事情難以收場,所以不管是為了太子的心,還是太子的身,那麼低頭的自然是太子,隻是不知道高高在上的太子在向女人低頭的時候,會是怎樣?

謝萍真的很期待。

對這次姚思思的異樣,謝萍也查過了,並不存在人為的原因,也許是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姚思思一直都壓在心底沒有發泄出來,以至於當來月事的時候,讓她承受比以往更大的痛。

謝萍在心底暗暗下定決定,以後在遇到時候,一定要姚思思發泄出來,哭了,鬧了,可至少對她的身體是有好處的。

不久,當謝萍忙完進屋的時候,姚思思正好對譚蘭開口,“譚蘭,等過幾天,你教我練武。”

“太子妃真準備學功夫?”

“鍛煉身體,並不是練武,而是覺得最近這身子有些虛,鍛煉身體,如果真的要練武,我可是知道早就過時候了。”姚思思不會異想天開,而是經過這次的事情,她覺得有必要有一個好的身體,要不然在這皇宮隻是動腦,最後有可能真的會過勞而死。

“好,等過去這幾天,奴婢教您。”譚蘭說著鬆口氣,要是真的要練武功,那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不會打擊到姚思思。

“嗬,太子妃,你看譚蘭嚇的連臉都白了!”謝萍一點不介意拆穿譚蘭的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