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男人總是再接再厲,對於每次說的話,也隻不過是說說,並沒有征求她的意見。

太子在姚思思的臉上親了一下,看著有些疲憊的姚思思,他也知道真的不能再要了,擁著這個熟悉而又空缺了幾天的她,這才安安穩穩的睡上一覺。

當太子再次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時候,已經是晌午了,看著那神清氣爽的從屋裏走出來的太子,尤其那眉眼間都帶有笑意的模樣,眾人瞠目結舌。

這是太子,可也不用這樣得瑟吧?

前幾天那個如同病入膏亡的太子,此刻卻在一晚的時間就變化這麼大,真的是女人的力量呀,真是不可限量。

可,所有人都知道,對太子而言,女人自然管用,可也僅限於姚思思這個女人。

如果太子真的想要女人,隨便一個女人都可以的話,那還不有的是女人前仆後繼來來找太子。

不需要說話,連一個眼神都不用,有的是女人願意來到太子的麵前,隻要太子喜歡,自然有人願意扒光了撲到太子的身子,保準比姚思思還會讓太子舒心滿意。

這樣的事情隻能讓別人女人看著羨慕嫉妒,但是卻連恨的機會都沒有。

隻要你對姚思思有恨這個眼神,不用姚思思開口,自然有人會走到前麵立刻把那個女人解決,也許會一連整個家族全部覆滅。

鬆同剛要開口,卻被王封的一眼眼神壓下去了。

規矩的一句話也沒有說,隻是和王封一樣跟在太子的身後,往那幾天都不去的禦書房走去,這幾天不單是禦書房沒去,就連早朝也都罷了。

看,太子為了一個女人竟然連早朝都罷免了,看來姚思思禍水的身份是背定了。

縱然是太子的問題,可沒有人會指責太子的不是,所有人看到的隻會是姚思思。

堆滿桌的奏折,太子卻像是看不見似得,一個一個的批閱,看到好的奏折就會仔細的批閱,並放在一邊,看到不順心的奏折,直接扔到前麵的地上。

期間太子見了許多大臣,對有些事情交代了一番,對有些人命令一番,進禦書房人每個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同,但是出來的人幾乎隻有三種人,平淡的,搖頭歎氣的,精神抖擻的。

鬆同和王封看的最是清楚。

這半天的時間,太子可是發揮了高效率,幾乎幾天來的事情,他全部用一下午的時間都解決。

太子在批閱完走著之後,看了一眼外麵的天色,抬腳就王外麵走去。

跟在後麵的鬆同和王封都餓的前胸貼著後背了,再不吃點東西,他們可能一個一個都掛了。

並不是他們的體力不好,昨晚因為高興一個一個都喝大了,醒來到現在都是滴水未盡,能撐到現在已經不錯了。

他們不敢說出來,畢竟太子也是一天沒有吃飯,不,應該是兩天了,昨天太子就沒有吃,今天還沒有吃,有這樣的太子在前麵,他們敢說一個餓字,恐怕不會如同姚思思似得那樣幸運,而是直接被太子發配到那個整天見不到天日的地方自生自滅了。

太子回到東宮,看到那熟悉的聲影,原本平靜的臉上,此刻卻滿是笑意,隨著抬腳上前。

“思兒!”

姚思思悠然自在的窩在院子裏的躺椅上,對這聲音隻是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然後又再次閉上。

太子並不氣惱,而是對站在旁邊的丫鬟吩咐道,“還不去準備晚飯。”

他可是記得,在他想著姚思思的時候,是眼前的這兩個丫鬟取代了他的位置,要不然,他的思兒才不會那麼多天不來看他。

譚蘭和謝萍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她們還是快速的離開,在這個時候,更不敢說,剛才姚思思剛剛吃過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