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睜眼,也沒有把蓋在臉上的手帕掀開的意思,“華貴妃是個老狐狸,才不會那麼快就死,你們這幾天都打起精神來,免得著了她的道。”
謝萍看到姚思思這麼說,立刻對譚蘭送去得意的一眼。
譚蘭有些汗顏,果然,這姚思思真的變了。
姚思思一句話然讓她們打破原來的平靜,而一句話直接為她們終結剛才的爭論,自然,這次是譚蘭輸了,而謝萍略勝一籌,可原本還在得意的謝萍因為姚思思的一句話,也徹底的焉了。
“你們的眼中應該隻有本宮這個主子,應該最為關心和本宮有關的事情,不要想太多,不要做太多,更不要因為自己的好心,輕易的掉進別人的陷阱。”
謝萍麵色一緊,可還是大著膽子開口,“太子妃,那可是……”姚思思打斷謝萍要說的話,“怎麼?難道和本宮有關?”姚思思掀開蓋在臉上的手帕,對著秋桃看了一眼,秋桃明白之後,立刻讓那在一邊唱曲的都下去了。
姚思思看到周圍已經沒有多嘴的人,自然這都是在明麵上,但是在暗處的姚思思沒有那個本事能夠清場。
謝萍和譚蘭看到姚思思的眼神不對,兩個人都立刻低頭看著自己,雖然今天看似是謝萍莽撞了,可譚蘭和謝萍的心裏都明白,這是有事情要說,至於說的是什麼,能猜到一個大概,但還是要站在原地。
秋桃在清場晚完之後恭敬的來到姚思思的麵前,和謝萍、譚蘭站在一排。
姚思思看著她們幾個人,知道她們的出處不一樣,但姚思思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要說清楚的好,免的哪一天,她們其中一個給自己惹麻煩的話,那有可能就是致命的。
畢竟對外,姚思思可以毫不客氣的開口,哪怕是撕破臉皮,也會為自己人掙回該該有的麵子,但,當那個人是太子的話,那事情就難辦了。
南鳳國的權利雖然看似都在皇上的手中,其實大權早已經在太子的手中,而在南鳳國,還有哪個人的權利比太子的還要大嗎?
想來應該沒有。
既然權利在太子的手中,如果真的是看哪個人不順眼,自然不需要理由,直接殺了便是,至於原因,那簡直就是可笑。
想要什麼樣的原因,依照太子的能力,依照太子身邊人的出謀劃策,黑的都能說成白的,到時候,就算是有天大的證據,對太子而言,不好用。
頂多在時候,覺得有些事情瞞不下去了,會推出什麼一些可笑的借口,大不了給死去的人追加一個封號罷了。
人死了,再多封號都沒有用,那還不如一個屁,至少還能讓別人聞到臭味。
“你們應該都知道,本宮是太子妃,而太子就是我的天,我的夫君,凡事隻要是太子不喜歡的我都不能去做,連想也不可以,你們身為我的丫鬟,自然是應該和本宮一樣的想法,拋開過去,拋開一切,你們的眼中隻能有本宮和太子。
如果還有多餘的想法,是你們始終放不下的,那麼現在可以離開,本宮這裏不需要還在想念舊主的人,更不允許,想要為舊主謀取些什麼。
實話告訴你們,就算是你們想要為舊主謀取什麼,那隻會讓他們更快去死,如果這就是你們希望的,那可以盡管去做,本宮絕對不會攔著,反正,對本宮而言,頂多是你們的舊主因為你們的無知送命而已。
對本宮而言,也許會覺得隻不過是一個曾經認識的人就這樣冤死,再也沒有其他。
心情好的時候,也許會送去一些紙錢,心情不好的話,也許會直接把對方忘了。
就算是你們,在對外人欺負的時候,受委屈的時候,本宮那怕是豁出自己的性命也會保護你們,隻因為你們是本宮的人,欺負你們,隻有本宮可以,別人不可以,但那個人是太子的話,本宮不會說一句話。”